“反了你了，盛老是你能說的嗎？不知死活的東西……”
盛江山皺眉：“周誌，你抓這麼說就不對了，我不是能說的，難道別人就能說，能被欺負了嗎？”
周誌：……
盛江山這是存心給他添堵麼？
都特麼的這時候了，還討論這些有什麼意思！？
但是盛江山再次開口，他哪敢再次袒護。
右手猛揚，又是一巴掌。
“好了！”
盛江山有些不悅。
“你都說了，她隻是個孩子，這孩子小，大人就得慢慢的引導，你這老是打，能解決什麼事？”
“盛老，這孩子就是欠管教，才頂撞了您，我……”
“算了算了，我就是和你說說道理，又不是讓你打孩子……做錯事，首先要道歉，本來隻是道歉的小事，你非要弄成現在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這個老不死的仗勢欺人呢……”
“盛老說笑了，您怎麼會仗勢欺人呢？”
周誌嘴上陪笑，可是大家都看的出來，他眼底的那個恨。
能進來拍賣會的，那都是一個圈子裏混的人。
對於周誌縱女的事情，皆有耳聞。
今天一見，算是徹底落實了。
——要不是礙於盛江山的身份，他哪會這麼低三下四！
盛江山搖頭：“周誌，你也是活了一把年紀的人，難道不知道一個道理嗎？你不管教，這個世界就會代替你管教，到時候，要付出代價，還會更大！”
“是！盛老教訓的是！”
周誌恭敬應著，轉頭衝周歡歡狠狠瞪眼。
“還愣著做什麼？還嫌不夠丟人嗎？道歉！給盛老道歉……”
周歡歡哪裏甘心道歉？！
但是被周誌的巴掌給抽怕了。
“對不起……”
含糊著，勉強出口。
“怎麼說呢？和盛老認真道歉……有誠意的道歉！”
周歡歡被壓著頭，硬是衝盛江山鞠了一躬。
“對不起……”
“你用不著和我道歉，剛才說了誰，傷了誰，就和誰道歉！”
盛江山轉動輪椅，示意霍冬。
“咱們走吧，今天這熱鬧，算是看夠了！”
許祖鬆悄然看了眼盛諾，目光急轉：
——盛江山這是在給盛諾打抱不平。
這老爺子對她的疼愛，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沒了盛江山坐鎮，周誌也不敢含糊。
話都說，事必定要做。
不然傳道盛江山的耳朵裏，他一樣是吃不了兜著走。
當下壓著周歡歡，含糊的給火雀等人道歉。
隻是盛嫣蘭已經走了，給他們留了一點麵子。
道完歉，也不再停留，匆匆離開。
楊長歡似笑非笑：“今天這拍賣會，還真的是有意思啊！”
一場拍賣會，兩個小高潮。
而這兩個高潮，似乎——
都和許祖鬆有聯係！
許祖鬆！
狠狠的瞪了眼許祖鬆，他猛地起身。
“我們也走吧！”
接下來的物品，隻是一些現代工藝品和尋常靈石。
再加上之前的兩件事，眾人的興趣都不高。
除了靈石被拍走之外，其他的基本都流拍了。
會後，許祖鬆帶著盛諾吃飯，席間，不動聲色的再次問了一下她家裏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