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咬牙,他咄咄的後退兩步,卻沒有下台。
盛諾捏起金針,仔細看了一眼上麵的樹葉印記。
前世,她也沒有見過影葉金針。
隻是,看起來有點神似。
“我知道大家都很好奇,想要知道我為什麼取這枚金針,那是因為有一位老人告訴我……”
話音微頓,她很是鄭重的看向許祖鬆。
“他說,火燒之後,這片葉子會變成綠色!”
眾人瞬間隨之看向許祖鬆。
許祖鬆心中M-M-P:
不知道的,都會以為這句話是他說的。
可是這小妮子的意思,估計是在暗示他,這是她身後的那個“高人”之說。
事到如今,他還能怎麼著?
總不能拆盛諾的台吧?
更不要說,還有盛江山這位爺在呢!
莫說是為盛諾頂鍋,就是頂雷,他也得咬牙扛下。
嘴角上挑,微微的勾出一抹弧度,點點頭。
盛諾心說難得這老頭子上道,也就配合的伸手:“在坐的諸位,有誰有打火機,用一下?”
很快有工作人員送來打火機,攝像機的鏡頭也隨之對上她的手,同步畫麵推送在大屏幕上。
火苗跳躍,吞噬了針身後麵的樹葉標記。
兩秒後,金色樹葉的外圍,變成了翠綠色。
“哇哦!”
“天哪!”
“真的變色了!”
“怎麼回事?”
“這是怎麼做到的?”
“……”
楊長歡臉色驚變,攸地轉頭看向許祖鬆。
許祖鬆呢?
聳聳肩,回了他一個“我也不知道”的眼神。
但是這表情,卻讓楊長歡五味陳雜。
“許祖鬆,你個老東西,得了便宜還賣乖!”
今天這風頭,算是讓許祖鬆給搶盡了。
不過,許祖鬆無關鍵要,盛江山是怎麼回事?
他今天怎麼會突然的為許祖鬆說話?
轉頭看了眼盛江山,見他還是頹然垂暮,波瀾不驚的模樣,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是悻悻的退了回來。
金針,已經被盛諾說中。
再留在上麵,真的隻剩下丟人了。
盛諾將金針放回去,笑眸彎彎的衝火雀鞠躬。
“主持人姐姐,不好意思,打擾了。”
火雀是什麼樣的人?
在盛江山開口的那一瞬,已經將盛諾提到了貴賓的位置上。
哪敢讓她鞠躬道歉。
“小妹妹,應該是我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們怎麼知道這些看似尋常的金針,還有這麼不尋常的地方?”
笑著讓工作人員帶盛諾下去,不過,卻沒有再送回犄角旮旯,而是請到了許祖鬆身邊。
在她坐下後,許祖鬆側身,近乎耳語:“下次再有這樣的事,你得先說一下,要不然,我怎麼幫你兜著?”
“許老,咱們倆要是沒這點默契,還怎麼玩?”
嫣然淺笑,垂眸頃身。
“再說了,可以在這樣的場合裏,借機殺一殺那位楊先生的威風,您怕是求之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