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奇怪的是,這顆本命珠已經枯萎,看似即將要幹裂壞掉了,卻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的又活了起來。”
江西闕看著盛諾,等待答案。
他堅信,這個變化,和她絕對有關係。
盛諾思忖了一下,從包裏翻出許祖鬆的名片。
“外公,您認識這個人嗎?”
關於本命珠,江西闕和許祖鬆的說法上,有點不一樣。
許祖鬆說是祖傳。
江西闕卻說是偶然。
“許祖鬆?”
江西闕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什麼。
“是他!諾諾,你怎麼會認識他?”
盛諾不再隱瞞,將認識許祖鬆的過程說了一下。
不過,簡要的掠過了自己的細節。
當然,許祖鬆保人的事情也沒說。
“許祖鬆人稱許爺,後來,我們才知道,他是本命珠之首,也就是說,他的家族負責本命珠的傳承。”
江西闕皺眉,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
“這話,要說起來,應該是在我們們重新得到本命珠之後,他找到了我們……按他的說法,一旦被本命珠認定為契約者,除非是死了,本命珠才會尋找下一個繼承人。”
“按理說,一枚本命珠,隻認一個契約者,可我們所盜的墓室,是一個得到三枚本命珠承認的奇才,他一個人駕馭著三枚本命珠,後來,不知道怎麼死了後,也沒有族人繼承,本命珠就隨他葬地下,直到被我們找到,再次契約。”
江西闕的說法是,九枚本命珠之間,有著一定的聯係。
可這種感知,隻有許家祖傳的本命珠才能感知的到。
許祖鬆的本意,是要他們收入麾下,為自己做事。
可這三個人,江西闕那時候已經廢了,羅七喜天賦不佳,楊釗令更是沒有習武的心思。
所以許祖鬆折騰了一圈後,見他們實在不是可塑之才,就讓他們打道回府。
“外公,其實,我和你一樣,都是機緣巧合的情況下觸摸到了靈氣世界,可是和你不同的是,我沒有本命珠,這一點,隻有您一個人知道,所以,我需要您配合我,撒一個謊。”
“……你要外公做什麼?”
“我要您承認,我所擁有的靈氣,是奪舍您的!”
她需要江西闕做她的擋箭牌。
隻要有外公這個靈氣來源,任何人就不會懷疑到其他事情上。
“奪舍?”江西闕一怔:“靈氣……還能奪舍?”
“當然,道理和奪舍靈石的靈氣一樣,都是將體外的靈氣,轉為體內,為自己所用,關於這方麵的功法,我會慢慢的傳授給您。”
奪舍靈氣算什麼?
在修煉的途徑上,獲取靈氣的途徑太多了。
“諾諾,你……”江西闕卻吃驚的不行。
她還會奪舍靈氣的功法?
他都不知道這些!
“是許祖鬆教你的?”
盛諾狡黠眨眸:“不,是外公您教會我的!”
“……”
江西闕陡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的“師父”,必定是一位不想被人知道的高人。
而她,又得師出有名,不能無師自通。
所以,他就成了她名義上的“師父”。
沒關係。
無所謂!
隻要對盛諾好,他做什麼都無所謂。
“可是,你會的那些……東西,外公不懂的……”
撒謊,也得要本錢的。
盛諾所說的這些,他聽都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