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歐陽軒察覺到呂雲歌不對勁的時候,呂雲歌終於病倒了,一直高燒不退,嘴裏說著胡話,神叨叨的,完全變了模樣。

歐陽軒請了不少禦醫,可是都不知道呂雲歌這是什麼病,甚至還有人說是瘋癲之症,被歐陽軒一腳踹了出去。

呂雲歌之前的幾天都是好好地,可是什麼會忽然變成這樣呢,去問丫鬟,丫鬟則說呂雲歌這幾日一直有些不對勁,很是嗜睡,自己也感覺總是睡不醒,記性還不好,他們都以為是因為懷孕的原因,隻是讓王妃多休息,沒想到今天會忽然高燒不退。

呂雲歌的高燒情況時好時壞,歐陽軒真的是急壞了,就在這個時候宋清玉忽然清了佛寺的人來說,告訴歐陽軒之前在宋家也曾經有一個姨娘是這種情況,看了看之後就立馬好了起來。

現在也找不到銀千,歐陽軒也就心想不如試一試,反正也沒有什麼壞處不是,也就沒有宋清玉去找佛寺的人來。

呂雲歌一直迷迷糊糊的,一直都沒有醒來,自然不知道外界的情況,隻是感覺無比的痛苦,宛若進入一個夢魘,怎麼掙脫都掙脫不出去,隻能在裏麵浮浮沉沉的。

佛寺的人來看過,神叨叨的說了一些歐陽軒聽不懂的專業術語,病留下了一個香囊,說是給呂雲歌安胎的。

歐陽軒沒有多想,隨手就扔在了呂雲歌的枕邊,滿眼期望著呂雲歌能退燒,在這樣燒下去真會成為傻子了。

可是過了一日呂雲歌的情況非但沒有好,反而是更加的糟糕了,溫度甚至比之前還要高,隱隱有些見紅的趨勢。

這個時候歐陽軒終於是徹底的慌了,趕緊派人去找銀千。

銀千匆匆趕來便看到歐陽軒憔悴的坐在床邊深情的看著床上的呂雲歌,感歎了一下愛情的偉大,銀千立馬上前擠開歐陽軒。

歐陽軒看著如此急切的銀千並沒有生氣,乖乖的讓了位置,他知道銀千喝呂雲歌的的關係很好,銀千一定不會讓她有事的。

銀千給呂雲歌診脈,眉頭越皺越重,歐陽軒的心中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這是都給她吃快了些什麼,或者是接觸了什麼,如果在晚一點會一屍兩命的你知不知道。”

銀千忽然滿眼憤怒的看著歐陽軒,歐陽軒去被吼道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什麼叫給她吃了什麼,用了什麼,難道和這些東西有關?

“王妃昏迷不醒高燒不退是因為中了毒,有點小產的前兆,這個屋子裏麵一定有什麼東西。”

說著銀千環視著四周,身為一名大夫他的嗅覺很是靈敏,很快就在屋子裏找到了還未燃盡的檀香,和被歐陽軒隨手放在床邊的香囊。

“果然和我猜的沒有錯。”銀千終於是鬆了一口氣,暗暗感歎還好自己來的及時。

“這裏麵有什麼?”雖說歐陽軒並不懂醫術,但是常識還是有的,看著銀千的表情隱隱也猜到了一些什麼,隻是不敢確認罷了。

“這裏麵有麝香。”銀千語氣沉重的說著,如果他晚來一天說不定真的就看不到呂雲歌了,下手的人真是太狠毒了,完全就想要再不知不覺中讓綠雲惡搞一屍兩命啊,這個呂雲歌究竟是拉了多少的仇恨。

“究竟是誰做的,這得多大的仇恨啊。”銀千搖了搖頭感歎道。

“這個地方也不能住了,不幹淨。”銀千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怎麼不幹淨?”歐陽軒好奇的問道。

“這個房子明顯被人改變了格局,雖然看上去沒多少變化,但是裏麵的吉凶已經完全變了,在住下去可是會死人的。”歐陽軒眯了眯眼睛,沒有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

究竟是什麼人竟然這麼厲害,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可以來去自如,要知道呂雲歌這邊的保護力量一直是府裏麵最最重要的。

既然知道了原因,歐陽軒立刻把呂雲歌挪到了自己得院子裏麵,這個院子之前歐陽軒住的地方自然是不一樣的,但是後來有了呂雲歌歐陽軒就很少回來了,占地麵積自然是整個王府裏麵最大的,也是最豪華的。

到了傍晚,呂雲歌的溫度果然降了下來,直到這個時候歐陽軒和銀千才同時鬆了一口氣,可算是救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