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歌很是不淑女的翻了個白眼,這個女人確定沒有妄想症麼,真的確定麼?

銀千裝模作樣的號了號脈,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宋清玉臉上的小豆豆,這才裝作剛剛知道的樣子。

“側妃並不是中毒,而是……”銀千有些為難的說道。

剛才沒檢查之前宋清玉哭得那是一個可憐,一口咬定是呂雲歌下毒報複她,好口口聲聲的說不怪呂雲歌,是自己不會討人歡心,如果不是呂雲歌和銀千相識,銀千頭也肯定會認為這個呂雲歌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呢,竟然把這個小姑娘下的都不敢說實話了。

但是看到現在這個結果銀千很想笑,卻不能笑,憋笑真的是太痛苦了啊,太痛苦了。

“而是什麼?有話就快說。”歐陽軒不耐煩的說道,他不懂這些,雖說自己相信呂雲歌,但是宋清玉現在這是什麼情況他還是不清楚的。

“側妃隻是過敏而是,簡單點來說就是王妃用的那種金瘡藥裏麵一種藥材正好和側妃的體質相克,這種症狀很常見,所以並不是中毒,我想王妃也一定不知道側妃的這種體質的。”

銀千是明顯的想看熱鬧,話都說到了這種地步,他真的還想看看這個側妃還有什麼招數。

宋清玉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她不是裝出來的,她是真的有點不敢相信,這個明明是一種毒藥啊,為什麼這個神醫會說隻是一種過敏反應呢。

看了看呂雲歌又看了看銀千,忽然響起了之前銀千剛剛進來的時候說的那句話,找你們,而不是找你,這個銀千肯定和呂雲歌是認識的啊,自己竟然還傻傻的相信這個銀千會作出真實的診斷,如果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話,她就真的傻的徹底了。

可是事情發展到了這種程度宋清玉的一切優勢都已經沒有,隻能頹廢的垂下頭不再開口,而銀千則是做出了一個盡職盡責的大夫樣子給宋清玉開了一些藥。

宋清玉並不知道呂雲歌也是懂一些藥材的,如果知道此刻又怎麼會這麼簡單的罷休。

看了看呂雲歌又看了看銀千,宋清玉滿腔的恨意在燃燒。

“既然側妃沒什麼事情了,我們就回去把."這出戲也落下了帷幕,歐陽軒立馬就開口,他真的是一分鍾都不想待在這裏了。

看著歐陽軒恨不得立刻就走的模樣,宋清玉的心又被狠狠的射了一箭,歐陽軒真的是這麼厭惡她麼,即使她現在中毒過敏,萬般的虛弱,都不肯留下來陪陪她,而是主動要求和呂雲歌一起走,宋清玉的心此時真的碎成了無數辦。

宋清玉把這一切都歸結到了呂雲歌的身上,一定是這個賤人在歐陽軒哪裏詆毀了自己,才讓自己這樣的不招待見,心中獨一呂雲歌愈發的恨了。

呂雲歌不讚同的瞪了歐陽軒一眼,後者回應的眼神很是無辜。

這個男人還真是知道怎麼為自己拉仇恨啊,呂雲歌敢肯定,如果可以現在宋清玉一定想把她撕了,真是太招人恨了。

“你不怕她報複我啊。”走出了宋清玉的院子,呂雲歌埋怨的說道。

“她不敢,你的身邊還有我。”歐陽軒自信的說道。

呂雲歌撇撇嘴,如果那個女人真的不敢就不會有今天的這場戲了,那個女人還有什麼不敢的,換句話來說在愛情中瘋狂的女人都是可怕的,她還有什麼不敢的。

不過呂雲歌卻並不害怕,看似埋怨歐陽軒的語氣,其實是在撒嬌。

她要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和他一起麵對風風雨雨,而不是躲在他的身後,享受著他帶給她的盛世榮華。

如果連這點小困難都克服不了又怎麼能配的上站在他的身邊呢,更何況她從來都沒有把宋清玉當做對手,這個女人太蠢,還配不上做她的對手。

“時刻關注著宋清玉的動作。”雖然呂雲歌表現的很不在意,可是歐陽軒卻還是在意的。

他知道宋清玉並不是呂雲歌的對手,但是如果宋清玉想要耍些陰謀詭計,呂雲歌也並不是萬能的,小心一點還是好的。

宋清玉的院子

“賤人,賤人,啊啊啊啊。”歐陽軒走後,宋清玉就開始瘋狂了,她歇斯底裏的叫喊著,發泄著心中的恨、。

小丫鬟自然沒能幸免,本就遍體鱗傷的身體,此時胳膊上又多了幾塊青紫,而宋清玉的手還在她身上胡亂的大力的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