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房裏掌管著藥材的男子看著呂雲歌走了進來,心中疑惑,並不知道他進來是要做什麼,但也隻是站起身來看著呂雲歌說道:“呂姑娘安好,不知道呂姑娘來這兒有什麼事情嗎?”說著,靜靜的看著呂雲歌,見她麵容憔悴,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呂雲歌聞言搖了搖頭,隻是看著男子說道:“我想來這兒找一些藥材,能不能借你這個地方用用?”頓了頓,想起了自己配製解藥應該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而且更不能被其他人所發現,尤其是他們知道了之後,萬一告訴了歐陽軒就不好了,便又壓低了聲音,繼續說道:“另外,我需要這個地方一個時辰,能不能借給我,主要是讓這些人都先下去,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說完靜靜的看著男子,企盼著他的同意。
男子看著呂雲歌如此著急的神色,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心中已經疑惑了起來,但知道呂雲歌在王府裏是十分受歐陽軒寵愛的,也不好說什麼,略微思索了一會兒,便也隻好點了點頭,“好吧,既然如此,那姑娘想用便用吧。”說完,又朝著一眾家丁和婢女說道:“你們都先下去吧,呂姑娘要借這裏用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後你們再來。”
家丁和婢女聞言,麵麵相覷之後紛紛應聲告退。
呂雲歌等到眾人都走了之後,這才開始翻箱倒櫃的找一些藥材自己配製起來解藥,前前後後得忙了有半個時辰左右,這才終於配好了解藥,將解藥放在一個瓶子裏,看著瓶子裏麵渾濁的液體,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隻是自己的醫術應該還是可以有用的。
這樣想著,呂雲歌拿起瓶子,將裏麵的解藥一飲而盡。剛喝下去有一分鍾左右,呂雲歌,便突然感覺到自己頭痛不已,簡直難以忍受,接著便眼前一黑暈倒過去,不省人事。
門外的男子聽到裏麵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心下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想到方才呂雲歌叮囑的不能讓任何人進去,便還是壓抑住了自己的好奇,硬生生的等了一個時辰得到一個時辰過後,朝著門內喊了喊,見還是沒有人應聲,這才意味著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到這裏,男子連忙推開門,也不顧的呂雲歌的叮囑直接走了進去,四處望了望,卻不見呂雲歌的人影,走到裏麵才發現呂雲歌這時候已經倒在了地上。
男子見呂雲歌倒在地上,心中慌亂至極,便連忙叫來了一邊的家丁,朝著家丁吩咐道:“你快去告訴王爺,請銀千過來,呂姑娘不知道怎麼了暈倒在這裏了。”
家丁聞言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是十分慌亂的應聲便又朝著另一邊跑去。
不一會,歐陽軒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身後跟著的人便是銀千。剛一走進藥房裏,便看見呂雲歌此時正躺在地上,銀千上前看了一眼呂雲歌,連忙讓人將他扶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將呂雲歌瓣抱在了自己的懷裏,開始診治著。
歐陽軒看著這樣子又看著藥房裏不知道哪來的一群藥材,便知道呂雲歌可能是在自己製藥心下疑惑不已,但是不知道呂雲歌到底在幹什麼,眼下顧不得這些,隻是一心的想著銀千,但願他能把呂雲歌安然無恙的保護好,否則,自己真的就沒有什麼希望了。
又過了一會兒,銀千這才鬆開了呂雲歌,將呂雲歌扶到了歐陽軒麵前,歐陽軒接過了,小華將她抱在懷裏緊緊的抱住,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隻是連忙抬頭望著銀千問道:“銀千,你看看她,到底是怎麼了,她怎麼會在這裏,怎麼突然就暈倒了?”
銀千看著歐陽軒著急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看了一眼歐陽軒懷中的呂雲歌,隻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這才慢慢的說道:“王爺,依我看來,呂姑娘這是中了毒,恐怕活不過七日了……”
歐陽軒聽到銀千的話,見他說呂雲歌已經活不過七日,一下子便發了瘋似的,看著銀千萬分著急,“你說什麼?中毒?活不過七日?怎麼會中毒呢?你可知道是什麼毒,可有解毒之法?”說著,緊緊的盯著銀千,急切的等待著回答。
銀千見歐陽軒著急的樣子,心中也有些著急,但呂雲歌的毒很顯然是兩毒相克,根本無藥可解,深沉的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王爺,我盡力了,呂姑娘定是自己配製了解藥,結果兩毒相克,這才暈倒了過去,且此毒無藥可解,我也沒有辦法。”說完,又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歐陽軒聞言,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低頭望著懷中的人兒,仿佛心在滴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