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軒想笑,但還是忍住笑意,他在心裏想。
“這個小野貓,好狡猾,看看誰先沉不住氣。”
想著,想著,歐陽軒的手已經伸到了呂雲歌的衣服裏。
“不會是來真的吧。”呂雲歌皺眉。
歐陽軒的手越來越往裏,呂雲歌漸漸沉不住氣了。
突然,呂雲歌起身,縮在床角。
她有些緊張,有些焦慮地說:“好吧,你贏了。”
聽她說完這句話,歐陽軒心滿意足地笑了。
但與此同時他也轉過身,她長長的舒了口氣。幸好啊,幸好,他多害怕自己剛才忍不住,真是萬幸。
歐陽軒沒有告訴呂雲歌一會可能有危險,他想讓她開心點,但與此同時,歐陽軒也加派了人手,保護呂雲歌的安全。
呂雲歌一定是好久沒有出來了,一路上嘰嘰喳喳說著不停。
歐陽軒的心情似乎也更好了。
可是剛走到郊外,他們就被抓了起來。
歐陽霆帶來的人太多了,歐陽軒的人手根本不夠。
“歐陽霆,放開雲歌,我跟你走。”歐陽軒說。
歐陽霆爽朗地笑著說:“皇弟,我對你不感興趣,我對這個小丫頭感興趣。”
說完,就帶著呂雲歌離開。
歐陽軒多恨他這殘疾的身體,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呂雲歌被帶走。
“找,找遍京城也一定要找到雲歌。”
回到王府,歐陽軒好像發瘋一般。
王沁跪在門外瑟瑟發抖,歐陽軒此時此刻的模樣太可怕了,她害怕引火燒身,畢竟今天的事和她脫不了幹係。
這時,一道利箭射到書桌上。
利箭上的信上寫的。
“想見呂雲歌,歐陽軒親自前來。”
晚上,歐陽軒來到歐陽霆的書房。
世人皆知歐陽軒和歐陽霆的關係並不好。
可是此時此刻的他們卻心平氣和的坐在桌子兩側。
歐陽軒撇撇嘴,用撒嬌的口吻說:“皇兄的待客之道真是太不好了,居然用這種方式把我請來。”
他們好像兩個親兄弟在聊天一樣。
“如果不是用這種方式,弟弟你會來嗎?”歐陽霆笑著說。
歐陽軒白了他一眼,並沒有理睬他,他抿了一口茶水,凜冽地說:“你把本王的女人抓了。”
歐陽霆也抿了口茶,狂妄地笑著,毫不客氣地說。
“是呀,抓了一個醜八怪,毫無意義。”
歐陽軒的眉毛皺在一起,心裏想。
“還是像以前那麼狂妄,這個男人,說他的小野貓是醜八怪。”
但為了救呂雲歌,歐陽軒必須沉住氣,他舒了口氣,說:“雲歌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
歐陽霆撇撇嘴,不屑地說;“你能拿我怎麼樣。”
歐陽軒覺得頭疼,和這個男人的溝通還是這麼費勁。
但是他也明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有求於人自然要客客氣氣的。
“皇兄,請你放過呂雲歌”歐陽軒難得這麼客氣。
可是歐陽霆卻沒有打算放過他,笑嘻嘻地說:“叫聲陛下。”
歐陽軒覺得忍不了了,他握緊了拳頭,父皇還沒有去世,他居然就如此猖狂。
“歐陽霆你別太過分,要不是為了雲歌,我根本就不想待在一個空間裏。”
“罷了罷了。”歐陽霆擺擺手。
歐陽霆收起嬉皮笑臉,嚴肅地說:“歐陽軒,想救那個醜女人,那就喝下這杯毒藥。”
歐陽霆把一個小瓶子放到了歐陽軒的麵前。
歐陽軒沒有絲毫的猶豫,拿起那個瓶子。
他的心裏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他是愛她的,肯為她付出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歐陽霆感到很詫異,歐陽軒的野心他一直都知道,可是他沒有想到他居然愛這個女人愛到這個地步。
歐陽霆其實一直也是愛呂雲歌的,所以才把她抓來,用毒藥試驗歐陽軒,想讓呂雲歌看清他本來的麵目,卻沒有想到他為她付出了這麼多。
呂雲歌被歐陽霆的人偷偷地帶到一側,當她看到這一切時,她也驚訝了,或許也有感動,呂雲歌分不清了。
當歐陽軒快要把毒藥喝進嘴裏時。呂雲歌掙脫了他們的束縛。
“雲歌。”歐陽霆和歐陽軒齊聲說。
呂雲歌把毒藥打翻在地,惡狠狠地看著歐陽霆,打了他一巴掌說:“鬧夠了吧,讓我們回家。”
“家。”歐陽軒覺得自己的心弦被撥動了一下。
“雲歌居然把我的家當做她的家。”歐陽軒感到很感動。
“雲歌。”歐陽霆說。
呂雲歌堅定地說:“讓我們走。”
歐陽霆覺得呂雲歌很像一個人,卻沒有想清楚她像誰。
呂雲歌,你究竟像誰呢?我應該拿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