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軒輕輕撫摸著呂雲歌的肚子,好像擔心自己太大力就會傷著他似的。自己從得知呂雲歌懷孕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好好的注意過呂雲歌的肚子,現在看來呂雲歌的肚子已經有點微微隆起。
沒有當過父親的歐陽軒不知道現在的心情究竟是怎樣的,隻是覺得不久的將來,這個世界上會多一個與自己有著血緣關係的人。
其實歐陽軒也想過這個孩子是像自己多一點還是像呂雲歌多一點,但是不管怎麼樣隻要他好好的就可以了。
或許是因為睡夠了,窩在歐陽軒懷裏的呂雲歌揉了揉眼睛便醒了。
“你醒了。”歐陽軒將擋在呂雲歌眼前的碎發撥打了一邊。“睡的怎麼樣?”
“睡的不怎麼樣,腰疼死了。”呂雲歌故意說自己睡的不好,想看看歐陽軒的反應。
“睡得不好?我剛剛還看到有人流口水了。”
“哪裏有?”聽到歐陽軒說自己留口水,呂雲歌急忙用手擦了一下嘴角,“沒喲,你騙我。”看到自己嘴角沒有口水後,呂雲歌才驚覺自己被歐陽軒給騙了。
“哈哈,那是你自己笨。”看著惱怒的呂雲歌,歐陽軒笑出了聲。
雖然很生氣,但是看著大笑的歐陽軒,呂雲歌卻也微微揚起了嘴角,現在的生活她很喜歡。
“女兒啊,你父親這樣一直躺在床上怎麼辦?”看著來來去去為呂智診斷的周柔擔心的說道。
“母親,你放心,父親吉人自有天相,會好起來的。”呂雲陌知道,父親的毒究竟是怎麼回事,所以並沒有像自己的母親那樣擔心。
“都怪呂雲歌那個賤人,如果不是她,現在也不會是這個樣子。”呂雲清憤憤道,但是呂雲清知道其實不是她做的,但是沒有辦法,誰讓她是自己的眼中釘呢。
“也不一定是六妹妹……”呂雲蓉原本還想替呂雲歌說些什麼,但是周柔的眼神似要殺死自己似的,嚇得呂雲蓉將聲音說的越來越小。
“現在老爺這個樣子了,她卻出去逍遙了,不是她還能是誰?”
“母親你也別太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是不值當的。”說著便將周柔扶著坐在一旁,等待大夫的結果。
看著大夫一個個的搖頭,周柔的新心就越是難過,難道呂智是真的醒不過來了嗎?
大夫一個個都搖著頭的離開也讓不情的人將所有的責任都怪在了那個不在家的六小姐身上。
漸漸的整個都城都在傳呂家六小姐假借醫治之名要害死自己的父親。隻是詭計不知道哪裏出錯了,造成的丞相現在的昏迷不醒。
“小姐現在謠言已經傳遍整個都城了。”呂雲陌的心腹丫鬟說道。
“既然謠言已經四起,那我們就該加把火了。”呂雲陌冷笑倒。
“小姐是說……”
“過來,我跟你說……”呂雲陌貼著丫鬟的耳朵說了一些話,讓她去做。
“小姐,我知道了。”聽完呂雲陌的吩咐,丫鬟便離開了屋子,整個房間隻剩下呂雲陌。
“呂雲歌,這次我看你怎麼翻身。”
都城裏原本在傳的謠言突然加了一個版本,說是呂雲歌被上官發現偷人,懷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已經將呂雲歌趕出去了。
原來呂雲陌派人去王爺府監視呂雲歌,但是在王爺府沒有看到呂雲歌,所有呂雲陌次想出這麼一計。
現在的呂雲歌要是想證明自己,可是比之前證明自己不是凶手更難了,畢竟在人們看來,女人一旦偷了人,那就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
所有的人都在想著呂雲歌怎麼出現平息這些事的時候,一直呆在歐陽軒這裏的呂雲歌卻沒有任何的動靜,不知道是歐陽軒故意這麼做還是因為呂雲歌因為父親的毒而無暇顧及這些。但是不管怎麼樣,都因為呂雲歌的不出現,謠言的難聽程度也越來越深。很多謠言都不堪入耳。
“小姐,現在都城的人都覺得六小姐不是什麼好東西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等。”呂雲陌隻說了一個字,但是站在一旁的丫鬟雖然不動,但是主子說等,那就等吧。
事實上呂雲陌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這樣自己把父親的毒給解了,到時候父親一定不會在相信呂雲歌的話,這樣自己就算是真的把呂雲歌趕出了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