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別擔心,父親吉人自有天相。”說話間呂雲歌已經趕到了這邊。
“父親呢?”
“在裏麵。”聽到父親昏迷的消息,呂雲歌很是震驚,一路小跑過來,現在還有些未喘。
看到呂雲歌的周柔很是激動,“你父親已經被你害成這樣了,你還來做什麼?”
麵對周柔的指責,呂雲歌沒有理會,而是跑到床邊為父親號脈。
“父親今天都吃了什麼?”
“和平時一樣,隻是喝了六小姐的藥後沒多久就開始吐血了,後來就昏迷了。”旁邊的丫鬟說道。
“那藥呢?在哪兒?”
“這裏。”
接過丫鬟手裏的藥,呂雲歌聞了聞發現了湯藥了多了一味藥。
“藥是誰煎的。”
“是奴婢。”站在門口附近的一位丫鬟,跑進來,跪在地上說道。
“你熬藥的時候有誰去過?還有藥有沒有人動過?”
“沒有,所有的都是奴婢自己一個人做的。奴婢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說著,丫鬟開始哭了起來。之前還好好的現在突然出事了,這個丫鬟也開始害怕了。
“呂雲歌,你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了,如果不是你,老爺她也不會這樣。”站在一旁的周柔突然一把拽過呂雲歌。
“你幹什麼?”陪呂雲歌過來的上官燁看到周柔開始動手,突然驚呼出聲。扶住呂雲歌的上官燁將雲歌護在了身後。
“幹什麼,當然是將這個大逆不道的人趕出這裏。”現在的周柔已經顧及不了那麼多了。呂智已經昏迷,自己的理智也不需要顧及那麼多。不管上官燁是不是王爺,現在的周柔都想教訓呂雲歌。
“現在什麼事都還沒有弄清楚,你憑什麼說是雲歌的錯?”麵對周柔的指責,上官燁還是相信呂雲歌。
畢竟他是親眼看到呂雲歌為了醫治呂智,是怎麼樣去山崖采雲間子的,回來後又不顧自己已經動了胎氣的身體為呂智配藥的。而現在呂智出事了卻都全怪在她身上。
“不是她,還能有誰?這裏沒有人懂醫,一直都是呂雲歌在看父親的病,難道不怪她,還能怪我們大家嗎?”知道周柔要被上官燁給嚇住了,一旁一直沉默的呂雲陌突然出聲,若是周柔被唬住了下麵的戲還怎麼演啊。
“你們給我時間,我一定會查出來,到底是誰想害父親的。”躲在上官燁身後的呂雲歌突然出聲說道。
“給你時間,怕是讓你想辦法逃跑吧。”呂雲清知道如果給呂雲歌時間,她遲早會查出來的。雖然自己做的滴水不漏,但呂雲清還是擔心會被呂雲歌發現什麼。
“我……我覺得六妹,應該不會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肯定是哪裏弄錯了”一旁的呂雲蓉卻突然開口為呂雲歌說話。
“二姐,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如果真的是六妹妹做的。你可就是同謀了。”知道呂雲蓉的膽子小,呂雲陌嚇唬道。
“我……”聽到三妹說自己可能是同謀時,呂雲蓉不知道該說什麼來解釋,隻是手中不停地攪動手帕的動作,表現出了不安。
“呂雲陌,你不要因為我,而去嚇唬二姐。”呂雲歌情急之下,沒有稱呂雲陌為三姐,而是喊出了她的名字。
“你現在都已經直接叫我的名字了,難不成你現在連我娘都放在眼裏了?這個家即使沒了父親,也輪不到你來做什麼?”被抓住把柄的呂雲歌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件事沒有查清楚之前,你們誰也別想汙蔑雲歌。”看到雲歌不知道該如何辯解時,上官燁開口說道。
“那還請王爺盡快查明。母親,父親倒下了,您還得保重身子,先回去休息吧,這裏有丫鬟照料著呢。”說完,呂雲陌便扶著自己的母親離開了。
看著周柔離開了,呂雲蓉和呂雲清也離開了。房間裏瞬時隻剩下上官燁和呂雲歌。
“父親,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我一定回查清楚的。”
聽到呂雲歌話中深深的自責,上官燁輕輕摟過呂雲歌的肩,算是安慰她。
接下來的幾天中,呂雲歌一邊想著辦法治療昏迷的父親,一方麵調查事情的原因,但是都毫無進展。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
“沒有,所有的有都檢查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回多出來一種藥。而這種藥我還不知道。”呂雲歌的眉間盡顯疲憊。現在的自己不知道該從何入手。
煎藥的丫鬟堅稱自己煎藥時沒有人來過,可是藥渣自己也查過,沒有那味藥的藥渣,問題究竟出在什麼地方了。
“別著急,你越是著急,下毒之人就越開心。”上官燁知道,藥物之事自己幫不到,但是這件事自己也派人在調查,最後的結果也是和呂雲歌所說一樣。也不知道凶手究竟是用何方法下的毒。
“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