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歌轉過頭去,看到的就是上官燁如狼似虎的目光,呂雲歌整個人都癲狂了,險些就著手裏的水潑呂雲歌一臉,“你丫‘的……”
呂雲歌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罵些什麼比較好。
這時上官燁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苦戚戚的看著呂雲歌,道:“雲歌,幫幫我,我疼。”
上官燁本來就長的極其好看,現在這樣裝起可憐來又更是別有一番風味,呂雲歌都快氣死了,心裏罵了一句妖孽。
長的好看,果然有殺傷力。上官燁見呂雲歌已經有些鬆動,奸計得逞的勾了勾嘴角,進而繼續引誘道:“雲歌,來,幫幫我……”
呂雲歌:“……”
……一洞之內,春光正好……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呂雲歌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憤恨得看著某個春風滿麵的罪魁禍首,一口銀牙險些咬碎。
上官燁現在總算是滿足了,臉上的笑意未曾減弱過,可他現在到底還是被呂雲歌點了穴道,僵著不能動,於是某男又開始哼哼唧唧,“雲歌,好雲歌,快幫我解開好不好?”
呂雲歌刮了他一眼,冷冷的突出幾個字,“做你的春秋大夢!”
於是,上官燁可算是嚐到了自己的惡果。
來到這座深山轉眼已經有三天之久,第三天的時候,兩個人又深入了懸崖底部一些,可依舊不見雲間子的蹤跡,中午的時候,呂雲歌的肚子一陣叫喚。
實在無法,呂雲歌便準備回崖上,好在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徒勞無獲的結果,如果現在真讓她找著了雲間子,呂雲歌估計會開心點跳起來。
不得不說,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等呂雲歌回到崖頂的時候,一襲玄衣的上官燁已經在上麵等她了,而他的手裏拿著一株土黃色的人參形狀的藥草。
呂雲歌眼前一亮,加快了自己的腳步走到上官燁身邊,她有些激動所以語氣裏帶了些顫音,不確定的問他說:“你已經找到了嗎?”
而令呂雲歌大失所望的是,上官燁搖了搖頭,把手中的東西遞給呂雲歌。
呂雲歌接過一看,不禁有些失望,“啊?這真的就是一株人參啊!”不過確實稀有的野人參,看它的樣子,還有些年頭。有了這個發現,呂雲歌頓時開心了不少。
挽著上官燁的胳膊,呂雲歌揚起小臉對他一笑,頗有撒嬌的意味道:“我餓了,不想再吃幹糧了。”
這幾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啃幹糧,呂雲歌都快哭了,嘴裏淡出個鳥味兒,所以她要吃點葷的,要知道她原來就是無肉不歡的。
上官燁哪裏會不知道她的意思,立刻瞄準了不遠處樹上棲息的一條蛇,麵露凶光。
呂雲歌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那條蛇,頓時嘴角不可控製的抽搐起來,忍不住掰直了上官燁的臉對著自己,一字一句道:“老娘寧願去啃幹糧也絕不會吃那玩意兒的。”
頭頂上的上官燁淺淺的笑開了,“我不過嚇嚇你,還當真了。”
“行吧,你接下來一個月不用再上老娘的床了。”呂雲歌笑著點了點頭,可是她的笑意卻不達眼底,看的上官燁一陣心驚膽顫。
一聽到自己的幸福生活被威脅到了,上官燁立刻不淡定了,連忙認錯,“娘子,為夫錯了。”低垂著頭,像一隻做錯了事的大狗一樣。
“噗嗤。”呂雲歌也沒有憋住,索性大大方方笑出了聲,“我不過嚇嚇你,還當真了。”呂雲歌把剛才上官燁對自己說的話原封不動還了回去,看見上官燁一臉菜色的臉,呂雲歌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大好。
而上官燁關注的卻不是這些,聽到呂雲歌的話,他立刻眼裏露出精光,問道:“娘子,你的意思是為夫還能跟你睡在同一張床上咯。”
呂雲歌頗為高冷的冷哼一聲表示,“看你的表現。”
為了好好表現,上官燁立刻去逮了一隻兔子,當場活剝了準備燒烤,這時聞到血腥味的呂雲歌卻昏天暗地的吐了起來……更準確一點來說好像是幹嘔。
身為大夫,呂雲歌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手搭在脈搏上,呂雲歌的下巴險些掉在地上,苦戚戚的喊了一句:“不是吧?!”
“怎麼了?”上官燁立刻湊了過來。
呂雲歌哭笑不得,還是把自己的情況如實告訴了他,“那個……我好像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