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邊的呂雲歌也清楚的聽到了暗一所說的話,知道了琳姬當真就是往飯菜裏麵放了一些東西,所以才會給人產生一種很迷幻的效果。
其實此時的呂雲歌,都已經開始在心裏麵猜到了,究竟會是什麼東西,畢竟自己也是研究醫術藥材這麼長時間,對每一種東西給人造成的效果,多少還是都很了解的,隻不過就是現在還沒有找到足夠的證據,證明自己的猜想。
但是上官燁這麼了解呂雲歌,看著她的表情還有眼神,就已經猜到了身邊的這個女人,肯定是已經知道了一些什麼吧,不然的話,也就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出來了。
“雲歌,你是不是都已經猜到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和我說說?”上官燁有點著急的看向身邊的呂雲歌問道,覺得這一點應該算是身邊人最不好的地方,就是若自己不直接說出來的話,他絕對不會主動告訴自己。
每一次都還要自己主動去問,雖然說問個事情沒有什麼,隻不過會讓上官燁每一次都有一種自己很愚蠢的感覺,不禁真的感歎,到底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一些太不如身邊的這個女人了,雖然說是兩個很相愛的人,將來也是要共度一生的,不應該想那麼多,可是卻依然還是忍不住會想一想。
畢竟每一個男人都還是很在乎自己的臉麵問題,要是總被一個女人這樣的壓製著,誰能夠受得了啊。
有的時候,上官燁甚至都不禁開始在腦海裏麵想到了,過去武則天的事情,他也擔心,若是有一日,呂雲歌真的有了想要爭取權力的這顆心,不知道究竟要如何了。
“王爺,王爺你怎麼了?”呂雲歌轉身注意到了身邊的人,一直都在發呆看著自己,就連自己和他說的話,都沒有仔細去聽,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現在的這個樣子,又是因為什麼了。
不過現在的呂雲歌根本就不會想到,上官燁竟然是在懷疑這自己,將來有可能會和他爭取帝位。
從雙腿逐漸的開始恢複了之後,卻也不知道為何,比起之前的豁達和看開任何事情的灑脫,現在的上官燁變得極度敏感和沒有安全感,很擔心身邊會出現任何會對自己不利的事情發生,而且腦海裏麵似乎做任何事情的時候,第一個所想到的就是這件事情是否對自己有利,也隻關心自己的利益了。
“沒事,你剛才說了什麼嗎?”上官燁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呂雲歌,然後開口問道。
“您不是問我,到底在懷疑什麼嘛,其實我之前研究過一段時間的毒品,那是一種可以讓人上癮的東西,其中有一種花叫做罌粟,這種花是西域的一種東西,十分的漂亮,可是卻有致命的效果。”呂雲歌開始和眼前的人將自己心中的猜想全部都給說了出來,告訴麵前的人,現在對於自己來說恐怕最擔心和害怕的就是,這琳姬為了能夠贏得這次的比賽,真的不擇手段的將罌粟花放進了飯菜裏麵。
要知道那是一種可以讓人上癮的東西,接觸第一次之後,會因為新奇而迅速的喜歡上,然後便無可自拔的沒有這東西就根本沒有任何的動力去做什麼事情,但是最後的結果也隻是走向死亡而已。
要知道琳姬所做的這個事情,不僅僅是贏得比賽作弊這麼簡單,還可能傷害到皇上還有這裏的達官貴人,還有那麼多的百姓。
光是想想所要造成的後果,呂雲歌就覺得可怕,看著身邊的人,似乎是想要從上官燁的口中能夠得到一個說法,想要聽聽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畢竟這種事情牽扯和關係的人比較大,其實還是多問問身邊的人,或者對自己來說會更好的得到一個結果。
“你確定這裏麵真的是你所說的那個叫做罌粟的東西嘛?”上官燁聽完了之後,皺緊了眉頭,沒有想到這上官珣竟然都已經有了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直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傷害到自己的父皇。
難不成說權力對於他來說真的已經重要的,完全衝昏了自己的頭腦嗎?想來也還真的就是覺得可怕。
要是說一個貪婪的人,若是到了貪婪的極限,究竟都可以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出來,不真的經曆,是永遠也體會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