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忽然之間想到了以後上官燁的生活,應該並不會像是現在所看見的這麼幸福美滿了吧,幾乎每天都要在呂雲歌所希望的情況下,將自己的事情心事全盤托出。

靈嶽在心頭不由得開始心疼自己的王爺一會兒,她不知道上官燁是不是也知道呂雲歌那裏有藥的這一件事情,但是她倒是非常的期待能夠看看這個藥丸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一個東西,又是究竟應該如何可以讓人說話的,原理是什麼呢。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你去找你姐姐給偷出來?”靈嶽仔細的想想,似乎也就隻有這樣的一個辦法了。

在她說完了偷字之後,果真就讓呂蕭鈺的臉色稍微變得有一些難看了起來,因為根本就不知道麵前的這個人是怎麼一回事,居然想要偷自己師父的東西。

“你沒事吧,那可是你師父啊,你怎麼能夠有這樣的想法。”呂蕭鈺害怕的看著靈嶽很擔心她有一天說不定真的會做出什麼比較沒有辦法原諒的事情出來。

“我不過就隻是說說而已,你不要完全的相信當真好不好,那我們想想別的辦法,還是不要從你姐姐那裏拿藥了,因為我總覺得若是這樣的話,就還是依靠著師父的力量才完成的。”靈嶽趕緊解釋著,希望呂蕭鈺不要誤會自己的人品,而她剛才是真的就隻是隨口一說而已。

她又怎麼可能想要去偷呂雲歌的東西呢,也根本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從自己的師父那裏得到點什麼。

從呂雲歌終於願意成為自己的師父的時候開始,她就已經在心裏麵想好了,隻要是一日為師,那麼終身為師,所以自己肯定是絕對都不會背叛呂雲歌什麼的。

呂蕭鈺見靈嶽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居然變得這麼著急起來,忽然覺得自己剛才說話的時候到底是不是隊麵前的人多少有一些重了,所以才讓他有了這樣的想法,就趕緊安慰著。

“好吧,沒事的,如果要是你真的需要我可以去找我姐姐拿,我覺得她應該是會同意的。”呂蕭鈺安慰著靈嶽,不希望她難過。

“當然不要了,你剛才不是也說了嗎,不過就隻有一顆而已,這麼長時間破了這麼多的案子,她都沒有舍得用,現在要是用掉那一顆,豈不是很可惜?”靈嶽搖搖頭,她現在倒是並不怎麼支持呂蕭鈺的想法了。

而且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都已經到現在這一步還是沒有分清楚,對於自己來說是不是應該站在雲夢的這一邊,因為不知道這個兩邊倒的女人,究竟是有苦衷愛著劉元還是說為了錢出賣了劉元。

而想到這裏的時候,她卻也忽然之間就好像是腦袋開竅一樣,想到了問題最大的一個情況究竟是在什麼地方,那就是劉元的身上。

既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其實也就在無形之中說明這,在劉元的身上想必肯定是存在著某一種價值,讓很多的人爭前恐後的想要得到。

而雲夢則是一個安排在劉元身邊最大的一個旗子,就是為了能夠得到那個所謂的大家都想要得到的東西。

可是究竟是什麼呢?還和江蘇的知府有關係,事情忽然之間這樣一看,倒是好像比之前所想的藥有趣了很多。

“我總覺得,這個江蘇的知府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被劉元捏在手裏啊?”靈嶽捏住了自己的下巴,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呂蕭鈺因為根本就沒有看見過雲夢還有劉元,也沒有見到過這個知府,所以他一直都是保持著沉默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靈嶽嘀嘀咕咕的說著這個說著那個,反正他就是想要這樣靜靜地看著她。

也不是非得要發生一些什麼,從她那裏得到一些什麼,往往隻要是在同一空間裏麵,隻不過就是這麼一種靜靜地看著彼此的方式,都可以感覺到其中所蘊含的溫暖,也讓自己更舒適。

“你是不是傻了,一直看著我傻笑什麼呢?”靈嶽正等著麵前的人可以告訴自己現在事情應該怎麼辦呢,誰知道轉過頭去的時候,麵前的人突然之間板著一張臉,瞪著自己,一邊看著一邊傻笑。

弄得靈嶽都不禁開始懷疑起來,他的智商到底有沒有上線,還有就是這個腦子裏麵防著的都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