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客棧之後,靈嶽將手中的藥方遞給了麵前的呂雲歌,然後將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麵前的人。
聽到了雲夢的情況之後,弄得呂雲歌一頭的霧水,根本就沒弄明白這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雲夢為何要和別人一起來殺害自己的夫君,難道她是根本就不愛劉元的?
難不成說一直以來,她在劉元的身邊根本全部都是在演戲,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在劉元身邊的時候,她就是不愛劉元的?
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也真的是有一些太可怕了,這個世間居然會有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即便就算是與這個男人都已經生活了這麼長時間,但是依然卻還是根本就不為所動,隻要是自己的心裏麵想要得到什麼,就可以自私的不顧及之前的感情。
“師父,你怎麼了?”靈嶽看著呂雲歌的臉色有一些難看,不禁著急地問道,還以為是因為給劉元治病排毒,所以傷害到了身體。
靈嶽雖然根本就不知道呂雲歌究竟使用的一種什麼樣的內功心法,竟然可以做到無論是多麼深的毒,都能夠一一驅散,可是卻也從暗一的口中大概的聽說了。
這種內功似乎每一次都非常的消耗體力和真氣,所以呂雲歌隻要是在救人之後都會有暈倒的情況,甚至是需要幾天很有可能都沒有辦法恢複過來。
而麵前的人從劉元那裏回來了之後好像就一直都沒有好好的休息,而是不停的研究著麵前的一堆藥方以及紫陌打聽來的一些關於這個四季酒館裏麵雲夢平常的情況。
明明就是暗一惹來的一個爛攤子,可是最後卻還是壓在了呂雲歌的身上,靈嶽的心裏麵對於自己的師父肯定是有一些心疼的,就是覺得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要怪身邊的暗一。
明明就是自己根本就沒有一個查案的本事,卻還總是沒完沒了的給自己的師父找茬。
“暗一,你看都是你啦,沒事就找事,師父身體都不舒服了,你說是不是怪你?”靈嶽看見呂雲歌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著急的看著身邊的暗一開口說道,弄得暗一一臉的委屈。
他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麼啊,可是一直都記得之前王爺告訴自己的話呢,隻要是遇到了黎民百姓有難,那麼不管是能夠幫助一個還是兩個也好,卻也都必須要伸出援手,要是沒有看見倒是也就罷了,但是既然要是遇到了的話,就一定得付出一切去幫忙。
而自己現在根本就是聽從了王爺的話,看見有人需要幫助之後,就付出一切想要去幫忙,怎麼變成是自己做錯了,還要遭受到麵前的靈嶽對自己的埋怨。
“你也別說暗一,他也隻是好心而已。”呂雲歌看向身邊的靈嶽,耐心的說道,不希望麵前的兩個人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別忘記相互鬥嘴。
說實話自己的腦海裏麵都已經非常的亂了,已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時間還有空隙可以拿出來,聽著兩個人鬥嘴然後吵架,她很累,因為有太多的東西想不明白。
實在就是想不清楚這一切都是怎麼一回事,覺得很是奇怪,要知道雲夢還有劉元兩個人可是已經相愛多年,成親多年,而這個知府不過就是前幾年才來到這裏上任的。
那又怎麼可能會是知府一直都安排在劉元身邊的臥底呢?可是雲夢現在的行為簡直就是有一些太奇怪了,難不成說這個劉元的身份根本就沒有他們表麵上看見的那麼簡單,說不定還帶著一些比較意外的秘密嗎?
不管如何,呂雲歌就是在自己的腦海裏麵怎麼樣都想不通,就是理解不了其中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又是怎麼一回事。
“對了,師父現在暗一是不是應該拜你為師了?”靈嶽忽然之間想到了暗一和呂雲歌之間的打賭,恨不得馬上就讓暗一拜師,因為隻有這樣的話,自己可就名正言順的成為了麵前的這個家夥的師姐了,以後自己可是可以隨便的欺負他了。
就算是他比自己的武功高又如何,還是必須得有禮貌,總不能夠對待自己的師姐不尊敬吧,那是絕對不可以的事情,就算是自己不介意,師父肯定也不會允許吧。
心中打著這樣的如意算盤,靈嶽高興地笑嘻嘻的看著麵前的呂雲歌,等著她讓暗一拜自己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