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bou(2 / 3)

“你拿著嘛,反正我也就隻請得起一塊錢,你就收下錢嘛!不要客氣,真搞不懂你,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啊?”

但是我還是沒有收下。

“你就拿著嘛,不要白不要是不是?”王倩也說。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不收下一塊錢就沒有意思了。於是我就收下了錢,“那好吧,以後我請你啊!”欠人的,總是要還的不是嗎?我怎麼好意思無緣無故收下別的同學的錢呢?我知道其實一塊兩塊也沒有什麼,但是就到臉皮薄,習慣了吧。

於是,我還是收下了錢,然後又加了一句:“那,下次我請你啊!”

“沒問題!”

朋友之間這些真的不算什麼的,希望我也能早點習慣吧!是時候忘記過去了。

進去小賣鋪裏麵逛了一圈,要結賬的時候突然發現王倩什麼東西都買了兩樣,我疑惑的問她為什麼?是幫別的同學買嗎?但是也不會這麼巧吧?

她笑笑,說:“不是,我是給我的同桌買的。”

“你全都請她?”敏心開口。

王倩點了點頭。

我說:“你對你同桌真好!”

敏心撞了我一下,笑笑,說:“你也學著點!”

我笑笑不說話。

那一天,我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大家都才剛認識,初次見麵,關係是不是應該好一點呢?那為了好一點,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做一點什麼?但是其實我覺得也不用太誇張,真誠相待就可以了。對於友誼,能處就處,不能處也不必太強求,畢竟好是相互的嘛,你不能因為別人而委屈了自己。這個是我那個時候的見解。

人家都說,在一個新學校裏麵,有一個好的同桌,有一個好的宿舍,還有一個處的鐵的朋友是必然要求。現在看來,好的宿舍我已經有了,好的同桌也有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已經一個處的鐵的朋友。

現在我們三個已經是形影不離了,一起吃飯,一起上廁所,一起做所以我們想做的事情。希望我們能夠一直好下去,直到畢業也要聯係。

回到教室,因為我們兩桌隔的也挺近的,我們在第一組第二桌,王倩她們兩個在第二組第三桌,就在斜對麵,上課的話也會時不時小講幾句。

後來我才發現我對斜對麵這個位置確實挺有緣的,有好有壞。

可能永遠我都忘不了“斜對麵”這個詞了吧?

今天還發生了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那就是我擔任了本班的學委。不是因為父親,而是因為自己的入學成績。

當班委,很榮幸的吧?而且事情也不是很多,就隻是收收作業而已。雖然老師還說了一大堆什麼帶動班級的學習氣氛之類的,但是都是形式問題了。

第一次上音樂課,是在教室裏麵。由於音樂教室沒有布置好,所以老師讓我們在教室裏麵做簡單的自我介紹。我準備得很認真,寫了一大段。

我是第一個發言的,嘰嘰咕咕的傻傻的念了一大堆。

但後麵的同學都隻是說了名字和興趣愛好。

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有個同學還沒有到講台上便開口:“大家好,我叫xxx,我的興趣愛好是吹牛!”

全班笑場,就連老師也笑了。

結束後,老師指著我,說:“大家說的都不錯,這位同學說得最好!”

我傻笑。

周五有一個小小的家長座談會。

實在無聊不住,我們幾個便繞到了班級的最後麵,在那裏玩真心話大冒險。

我的運氣挺好,一直都沒有輸過。

敏心輸了,我們讓她去和隨便一個男同誌要紙,她倒是一點都不在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大大方方的去要回了紙。

真心話也無非就是一些八卦。

下一把我就輸了。

王倩迫不及待的問:“你覺得班上哪個男生最帥?”

我搖搖頭:“大家都不熟,沒有。”

敏心便又連著問:“那在李舒和郝傑中選呢?”

我絲毫沒有反應過來她們已經問了兩個問題,說:“必須要選嗎?”

“必須!放心,保證就我們幾個知道!”

“李舒吧!”

““哇……”幾個人開始起哄。

其實郝傑是誰我也不知道,但是和李舒倒是挺熟的。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什麼問題都要問我,身為學委的我,自然不能不管,便傳授了他一點知識。但我教他的時候才發現,其實他學習挺好,就是謙虛罷了。

……

座談會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又意外的輸了一把。

我喝了一口水:“大冒險!”感覺大冒險刺激,玩一把也無所謂了。

幾個人商量了半天,最後決定讓我隨便找個男生和他說一句:“嘿!小夥bou。(地方話,小夥的意思。)”

這個簡單,我才剛剛站起,便鎖住了一個目標。那男生長的也還行,就就近原則吧。

我走過去,挑逗似的說了一聲:“嘿!”

待那男生麵過來,我又加了一句:“小夥bou!”最後留下一個笑,便在那個人疑惑的目光下離開了。

好玩!

結束後,我回到教室收語文作業,憑著開學這幾天每天四五遍的報道印象及座位表,在位置上大公無私的記著“名單”!

正想著,有一男生打斷了我的思路:“嘿!”

不是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

我抬頭,竟然是那個剛剛被我在操場上挑逗了的男生,好不尷尬,竟然是一個班的。我正想著自己也太沒有眼力見了。

“有事嗎?”我生怕他把那件事抖出來,說:“剛剛是意外,我們在玩真心話大冒險而已,不要太在意。”

他笑笑,意外的,他說了一句:“我沒有交語文作業!”理直氣壯!

“哦,是要我不要記你名字是吧?”

“不是,我是來提醒你一下我沒有交,免得你又不知道!”那人挑逗。

喲,挺誠實的孩子!

“名字!”我也不廢話。

“郝傑!”

我拿起筆,毫不留情的寫下“郝捷”二字,卻又被他叫住:“等一下!”

“怎麼?後悔提醒我了?”怕挨鞭子唄!我笑。

“我隻是想說傑不是這個捷,是非常傑出的傑!”那人笑。

“……”直到我無奈的把名字改回來,他才走開。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搖搖頭,這個人怎麼這麼自戀?

郝傑下課從來不在教室,這也就怪不得我記不清他了。他是一個籃球的忠實愛好者,就連課間那十多分鍾也不會放過,也算是“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