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顧大哥,看來你這裏的客人還真死不同凡響啊。”;貪狼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韋林雖然沒有,但是卻也是麵帶笑意,偷偷直樂,如果嘴再咧大一點,那恐怕就能直接撕開了。
顧大義一看貪狼和韋林非但不上來幫忙,竟然還在一旁幸災樂禍,心中的火氣可就更大了。他剛想,就聽見傅清揚指著貪狼和韋林說道這兩位看起來這是麵相不凡啊。您看這位,臉上的肉都是橫著生,溝溝坎坎的,若是麵積再大一點,都能當隧道用了。這一位也了不得,您看這張臉,我的天,這張臉比驢臉可長多了,您要是現在哭上一場,恐怕明年這時候眼淚都不見得能夠流到下巴上。”
傅清揚毫不客氣地對貪狼和韋林的相貌點評了一番。這一次,輪到顧大義高興了。
“哈哈哈哈”;顧大義毫不掩飾地大笑幾聲。
他這笑可是發自內心的,以前還不覺得,不過今天按照傅清揚所說的一看,這才,貪狼的臉上肌肉縱橫,擰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疙瘩,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至於韋林,長了一張驢臉,不敢說是正常臉的兩倍,卻也是正常臉的一點五倍。
本來正高興的貪狼和韋林一聽傅清揚這話,當真是火冒三丈。貪狼麵容醜陋,平時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他的相貌,現在竟然有人當中揭短,他頓時目露凶光,心說當真是豈有此理。”
至於韋林,臉色也陰沉地像個黑鍋底一樣,加上臉本來就長,這一下子可實在有點滑稽。
“小子,你我們是人嗎?耍橫竟然耍到我們頭上來了,你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貪狼走上前一步,指著傅清揚的鼻子嗬斥道。
“說的好,我的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今天老子非但要說你,而且還要揍你。”;傅清揚說著話,猛然間往前上步,雙手正反開弓,接連就給了貪狼幾個耳光。
“啪啪啪啪”;這幾個耳光隻把貪狼打得連連後退,嘴角上甚至都有了血跡。
這一下子,顧大義可不笑了,韋林眼中也露出了寒光,眾人都看明白了,傅清揚這是在故意找事兒。既然是這樣,那他們也就沒有好客氣的。
“看拳”;就看見顧大義掄動拳頭,奔著傅清揚的麵門就打了。
與此同時,剛剛被打了耳光的貪狼也從左側發動了進攻,飛起一腳,直踹傅清揚的心窩。至於韋林,則是從右側進攻,這小子可比顧大義和貪狼要陰毒的多了,他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寒光閃爍的匕首,朝著傅清揚的肋下猛紮,這是要一下子就要了傅清揚的性命。
這顧大義、貪狼和韋林也都算是高手,否則的話,他們也不可能成為小幫派的頭頭。三人的功夫都在暗勁期左右。不過這高手也分對誰說,若是對普通小嘍囉,看場子的小保鏢,倒是也能稱得起高手二字了,但是在傅清揚這樣的丹勁期武者麵前,卻是根本不夠看的。
傅清揚不慌不忙地站在原地,看似好像沒有反應,實則是在拿捏分寸。等他三人的攻擊就及身的時候,身體突然往後急退。
“嗖”;傅清揚已經退開了半米。
本來,顧大義三人是從三麵夾攻傅清揚,下手也是極為狠辣。可是事到臨頭,傅清揚卻突然不見了,三人的攻擊可就是奔著人而去了。頓時,三人忙不迭地收招。不過因為距離太近,所以縱然盡了全力,但韋林的匕首卻在顧大義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貪狼的一腳則踹在了韋林的腿上。
“啊”;顧大義和韋林都是慘叫了一聲。
傅清揚趁著三人手忙腳亂的,出手如電,伸手在三人的臉上每人來了兩記耳光。這一次可不是打貪狼的時候了,這一次,可是用了點內力。
顧大義、貪狼和韋林三人隻覺得臉上火辣辣地一陣疼痛,耳朵更是嗡嗡直響。拿手一抹嘴巴,顧大義竟然摸出了一顆牙齒,原來是從口中脫落的。
“我聽說你們三個無惡不作,特地教訓教訓你們,若是今後還敢胡作非為,我一定要了你們的性命。”;傅清揚教訓了顧大義三人,覺得出了一口惡氣,於是說了幾句場麵話,身形一動,就走的無影無蹤了。聽說你們三個無惡不作,特地教訓教訓你們,若是今後還敢胡作非為,我一定要了你們的性命。
至於被打的顧大義、貪狼和韋林三人,捂著臉半天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