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為何要挑撥我們天劍宗和八卦門的關係?”;白通這時候也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向傅清揚質問道。
這一次傅清揚開口了,他對白通說道白宗主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是挑撥你們的關係呢。你們可以問問這位坐地佛錢爺,我明明是讓他給你們調解矛盾的。”
傅清揚這話一出口,白通隻覺得差點氣炸了肺管子,心想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在狡辯,真真是豈有此理。”
“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我們也隻有手底下見真章了,白某手下不死無名之輩,報個名號上來。”;白通冷聲問道。
“你問我名號嗎?在下無名子,還請白宗主賜教。”;傅清揚隨口說了個名號。
所謂無名子,正是沒有名字的意思,傅清揚可不想報出本名,否則的話,恐怕以李氏家族的勢力,很容易就能查出他的身份。
白通也聽出傅清揚這個無名子乃是隨口說的一個名號,肯定做不得真,心裏的怒火更強了。他也顧不得多說,踏步上前,反手拔劍,一劍奔著傅清揚的前胸就紮了。不過可能是因為白通受傷的緣故,這一劍雖然招法還算謹嚴,但是速度卻比和獨孤星動手的時候慢了許多。
“好劍法”;坐地佛錢通達一看白通出劍,立刻就喝了一聲彩。他此刻恨不得白通能將傅清揚一劍紮死,好解解他的心頭之恨。
不過傅清揚是人,就憑白通這點微末本領,想要對付他那還差了十萬八千裏。他一劍朝著傅清揚刺,結果就看見傅清揚不閃不躲,等到白通的驚龍劍距離他的前胸隻有數寸的時候,這才陡然伸出兩指,朝著劍尖夾去。
白通一看傅清揚這個動作,心想好小子,難道你想就用兩根手指頭就夾住我的劍嗎?你想的倒美,我這長劍灌注了內力,讓你夾不住,一下子就要了你的小命。”
白通一邊想著,手上可就又加了把勁。不過就在這時候,後麵的李繼宗喊了一聲手下留情。”
李繼宗也沒有把傅清揚看在眼裏,他看傅清揚的模樣,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縱然從娘肚子裏開始練武功,也厲害不到哪裏去。如果白通真的一劍把傅清揚給刺死了,那這條線索可就斷了,因此他喊了一聲。
白通一聽李繼宗的喊聲,立時明白了李繼宗的意思,他不禁將內力收回了幾成,以保證留有餘地,不至於無法收發自如。
“叮”的一聲,傅清揚的兩根手指又快有準又穩地夾住了白通的驚龍劍。
白通本來還想著留手,不過他突然驚龍劍的劍勢竟然陡然停住了,仿佛被鐵鉗夾住,再也不能前進分毫。白通心裏一驚,他心想好小子,這功夫竟然達到了這個地步,看來我不能留手了。”
想到這裏,白通猛催真氣,想要繼續把長劍給刺。可是他連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可是長劍就好像焊接在了傅清揚的手指上,既刺不,同樣想收也收不。
“鬆手”;傅清揚一隻手夾住長劍的劍尖,另外的一隻手突然在劍脊上彈了一下。
“錚”;驚龍劍發出一聲激越的劍鳴。
白通就覺得一股大力傳來,胸口處如遭雷擊,握劍的手更是巨震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就鬆開了手。他本來和獨孤星比武的時候就受了嚴重的內傷,現在傅清揚這一彈,算是觸動了原本的傷勢,“哇”的一聲,白通張口噴出了一口鮮血。
在場之人可誰也沒想到,對麵的這個黑黝黝的年輕人武功竟然這麼厲害。雖然白通已經受傷了,武功不足巔峰時期的三成,可是想要用手指夾住他的長劍,然後輕輕一彈,就能讓他撒手,沒有化勁期的實力也是萬萬辦不到。
李繼宗和靈樞子對望了一眼,都露出驚訝的神色。他們兩人雖然見多識廣,但是卻也沒有見過這麼年輕的化勁期武者。這還是李繼宗和靈樞子將傅清揚當成一名化勁期武者的緣故,若是他們,眼前的這位乃是和他們一樣的丹勁期武者的話,真不會有怎樣的神情了。
“小夥子,看在你年紀輕輕,武功不弱的份上,隻要你說明白原由,我們或許會放你一馬也說不定。”;李繼宗露出了愛才之心,覺得把傅清揚這樣的天才殺了實在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