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是回事兒”;獨孤星閉著眼睛有點納悶,不過總體上而言,這涼風拂體的感覺還是相當不的,就好像一個美女正在用纖纖玉手給他做著按摩。
不過當獨孤星睜開眼睛的時候,這種心情的愉悅感卻霎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地是目眥欲裂,因為生氣,頭發根根直立,就好像讓高壓電給電了一樣。
“你,你......”;獨孤星接連說了幾個你字,臉色鐵青,可是卻被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這到底是回事兒啊,原來,傅清揚為了讓獨孤星怒火衝頂,想出了一個損招,他剛才用劍沒有傷一個人,卻將所有被吊著的人的衣服給劃得稀巴爛,衣服片像是秋天的落葉一樣,紛紛從樹上飄落下來。可以說,現在樹上的每一個人都是赤條條的,隻有獨孤星身上還有點尊嚴,一小塊大腿處的褲子沒有落下來,就耷拉在他的身上,風一吹,耷拉在獨孤星大腿根上的布條子迎風招展,那是分外的瀟灑。
獨孤星一輩子傲氣慣了的,哪裏受過這等屈辱,隻氣的三屍神暴跳,七魂六魄得有六魂五魄給當場氣炸了。
“諸位,感覺如何啊,還涼爽嗎?”不跳字。;傅清揚心裏也有點負擔,畢竟這麼損的招數他也不太習慣用,不過他現在是裝成天劍宗的白昭,也隻能克製心裏負擔,故意問道。
獨孤星都不回答了,受到如此奇恥大辱對他而言當真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本來,被綁在下麵大樹上,嘴裏堵著布條還在“嗚嗚”叫個不停的陸巽看到這種情況,立時就不嚷嚷了,他心想我可不能再嚷嚷了,否則的話,對方一生氣,將我身上的衣服也劃成布片,那豈不是冤枉。”
陸巽和他的師兄性格差不多,不怕死,不過這赤身**之刑卻是萬萬受不了的。因此,這一次,陸巽是真的有點怕了傅清揚了。
“獨孤門主,說實話,你們八卦門這點本事我還真不放在心上。如果現在我想要殺掉你們的話,比碾死幾隻螞蟻還要容易。不過我卻不想這麼做,殺了你們很容易,可是又有用呢,我想好了,反正我們天劍宗想要勝過你們也是輕而易舉,所以與其殺了你們,倒不如留你們一條性命,就這麼掛在這裏,讓所有來雁蕩山的江湖同道們觀賞一番,豈不痛快”;傅清揚看到獨孤星已經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接著又說道。
他這句話一出口,獨孤星當時就覺得背後涼風直冒。這要是真想傅清揚所說的,把他們一眾人等掛在這裏,讓所有前來雁蕩山的江湖同道欣賞,那恐怕他獨孤星將會成為江湖中的笑柄,八卦門的赫赫威名也會因此而受損。
“姓白的,有種的你就殺了老子,使這樣的損招算英雄好漢......”;獨孤星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激怒傅清揚,好讓他一劍殺了。
可是傅清揚如何會上了獨孤星的當,他微微一笑,對吊在樹上的獨孤星說道獨孤門主,今夜天氣甚好,月圓風清,星河璀璨,更兼林中涼風習習。如此良辰美景,想必獨孤門主必定詩興大發,想要吟詠賦詩,抒發心中的暢快之情。白某對詩文不太精通,所以就不在這裏打擾了。”
說這話,傅清揚嘿嘿一笑,將手中的止水劍脫手甩出,長劍刺入一棵大樹上麵,入木三分。也不是真巧了,還是傅清揚有意為之,這柄止水劍正好插在了一名貼著這棵大樹吊在那裏的八卦門弟子的兩個大腿之間的空隙裏,隻把這小子給嚇得魂飛天外,冷汗淋漓。傅清揚看到這裏,也不禁微微一笑,然後,就見他腳下用力,身如飛鳥一般,轉瞬間離開了樹林,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傅清揚臨走的時候說的幾句話又把獨孤星給氣了一下子,差點就腦溢血而亡。不過他還是情不自禁地往天上瞥了一眼,想要看看傅清揚口中的圓月星河,不過這一看隻覺得天空黑壓壓的,有點陰天,別說圓月了,月牙都看不到,別說星河了,甚至連星星都沒找見一顆,感情傅清揚剛才也沒看看實際情況,直接就來了這麼兩句。倒是這林中的涼風,嗖嗖的吹過,有點名副其實,不過獨孤門主這時候別說是賦詩了,就是張嘴的心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