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山,你的這條計策倒是很不,隻是你沒能保護好李龍寶的安全,回到李家之後,他們能放過你?”;傅清揚麵帶憂色,沉聲問道。
雖然傅清揚和常平山認識的不長,但是既然他已經給對方烙下了燭印,那對方就會完全忠心於他,絕對不會背叛。可以說,常平山現在就是傅清揚最為信任之人中的一員。更為重要的是,常平山的武功極高,已經達到了化勁後期境界,在傅清揚所有的奴隸之中,還沒人超過常平山。所以,傅清揚無論是從哪方麵考慮,都是舍不得讓常平山送死的。
“傅,這一點您不用為我擔心,李龍寶的父親李承庭還是一個講道理的人,雖然他的死了,可是畢竟我也拚死抵擋,奮力相救,全身身負重傷,險些喪命。在這種情況下,縱然沒能救出李龍寶,想必李承庭也不會太過怪罪我的。”;傅清揚對李承庭的性格不太了解,可是常平山卻有些了解。
不過了解歸了解,但是常平山的心裏也還是捏著一把汗的。李龍寶是人,那可是李氏家族二房之中唯一的獨苗苗,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可謂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口裏怕化了。現在,李龍寶死了,李承庭會有反應他實在有點不敢確定。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按你所說的做吧,一定注意安全。”;傅清揚覺得常平山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他的這個奴仆畢竟是一名化勁後期武者,縱然李氏家族那樣的超級勢力,對待一名化勁後期武者,也必定會非常客氣。
“是,傅,我一定不辜負您對我的信任,完成這次任務。”;常平山一聽傅清揚答應讓他回李氏家族,跪在地上又給傅清揚磕頭。
“好了,起來吧。在我麵前,不用動不動就下跪,我不喜歡這樣。”;傅清揚說道。
常平山聽了傅清揚這話,連忙站起身來,他見傅清揚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又和傅清揚說了幾句,就離開了賓館,返回了李氏家族。
且說傅清揚坐在賓館的大床上麵,盤膝坐好,運功療傷。這一次的損耗之嚴重,實在有點出乎他的預料,雖然已經了三天三夜,但是他還是覺得非常虛弱。最重要的是,以前使用燭印收取奴隸,耗費的靈能會很快恢複,但是這一次卻不同,他耗費的靈能竟然沒有完全恢複,比原來的總量要略微少了一些。
無論傅清揚運功療傷,但是這一點靈能就是不能恢複了。傅清揚眼中神光一閃,突然明白了。這一次收奴實在有點太魯莽了,恐怕要折損陽壽。按照傅清揚的推測,至少要折損半年的陽壽。察覺到這一點之後,傅清揚不禁深深地歎了口氣。
“看來今後不能胡亂收取太高層次的奴隸了,否則,恐怕死的都不。”;傅清揚雖然有些不爽,但是覺得用半年的陽壽讓他明白其中的厲害,倒也是值得的。
其實,這一次傅清揚收常平山為奴隸,的確有點欠考慮。本來,以傅清揚現在的修為,隻應該收取擁有化勁初期或化勁期以下修為的武者作為奴隸,若是收取一名擁有化勁中期修為的奴隸就會感覺比較吃力,折損陽壽。以前,傅清揚也會越階收取奴隸。例如,在化勁初期的時候,他就曾經收過擁有暗勁後期修為的奴隸。那時,其實他體內的靈能也所有損耗,隻不過太微弱,不能而已。
經曆了這一次,傅清揚算是徹底明白了不遵守規則的危害。既然隻是丹勁人境武者,那就隻能收取化勁初期武者作為奴隸。這一次,傅清揚心裏算是記住了。
傅清揚運功恢複的很好,體內形成了大周天循環之後,治療作用比以前小周天循環的時候要顯著的多了。真氣每在體內循環一周,他的臉色都會更加紅潤一些,不像剛剛醒來的那會兒,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