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優哉遊哉開著車的傅清揚讓唾沫嗆的咳嗽不止,他猛踩刹車,車子一下子停了下來。
“你想謀殺啊?”姚蕊幸虧綁著安全帶,不然的話,腦袋恐怕就撞到擋風玻璃上了。
“我想是你想謀殺才對,大書記,你不會真的看上我了吧?”傅清揚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姚蕊。
“誰...誰看上你了,我是說這幾天晚上害怕,雖然有幾個保鏢,但還是有些不放心,想讓你在我隔壁的房間裏睡上幾晚。”姚蕊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那句話,發現的確有很大的歧義。
“原來是這樣,我說大書記,你以後說話能不能說清楚點,你的清白玷汙了也就罷了,我一個黃花大男人,以後還要討媳婦呢。”傅清揚啞然失笑,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深處竟有點遺憾。
“我說的不清楚嗎,隻是你自己往歪處想。”姚蕊杏眼一瞪,在傅清揚胳膊上使勁兒擰了一下。
“吸!”姚蕊這一下不可謂不狠,傅清揚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答不答應?”姚蕊自從被綁架之後,每天晚上都心驚膽戰的,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不過她卻對傅清揚很放心,這或許是傅清揚救過她的緣故“不答應,我可是很忙的,有時間陪你那不如找個美女去約會呢。”傅清揚觀察過那些保鏢的實力的,領頭的黝黑男人甚至已經練成了明勁,也算得上高手了,想來保護姚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那好,你承包南山的事兒黃了。”姚蕊俏臉一沉,往舒適的靠背上一靠。
“你不要出爾反爾好不好,前幾日你可是答應我的,把南山承包給我。”傅清揚鬱悶的差點吐血,他沒想到姚蕊竟然拿這事兒來要挾他。
“是啊,我是答應的,可是現在反悔了行不行?”姚蕊冷冷看著傅清揚,就像是一肚子怒氣的怨婦。
“算你狠,我認輸了,就給你當幾天保鏢吧。”傅清揚想來想去也奈何不了姚蕊,不由得泄了氣。
“切,誰稀罕。”姚蕊見傅清揚答應下來,白了他一眼,然後把頭扭到一邊,露出甜美的笑容。
其實,現在到底對傅清揚是種什麼感覺就連姚蕊自己都有些弄不明白了。反正隻要和傅清揚在一起,她就感覺特別輕鬆,特別開心,甚至不想讓對方離開。傅清揚雖然表麵上表現的非常鎮定,但心裏其實也有很大的波動,姚蕊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比柳梅都要漂亮一些。作為一個正常男人,麵對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說不動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兩人到達紅泉鄉政府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姚蕊那名皮膚黝黑的保鏢正在大門口等著。自從姚蕊上一次被綁架之後,他的父親姚堅給她安排了四名保鏢,領頭的這個皮膚黝黑的保鏢名叫陳彪,當過特種兵,退役後曾經跟著一位老拳師學過幾年,這也是他能練成明勁的原因。
說起來,姚家對陳彪有恩,陳彪的母親曾經是姚氏集團的職工,後來得了絕症,是姚家出錢把她送到了醫院。母親去世後,陳彪感念姚家的恩德,就自薦進入姚家當了保鏢。可以說,陳彪的忠誠度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小姐,您回來了。”陳彪見姚蕊從車裏出來,恭敬地上前行禮,他還是像在姚家一樣,稱呼姚蕊為小姐。
“陳彪,今天傅先生陪我進去就行了,你們就在外麵的流水人家休息吧。”姚蕊麵對自己的保鏢神情威嚴,儼然一副大小姐做派。
“不行,老爺交代過了,一定要保證您的安全,我們在外麵的話,就不起一點作用了。”陳彪瞥了一眼看上去有些瘦弱的傅清揚,斷然拒絕了姚蕊的要求。
“傅先生也會功夫,而且不比你們弱,他會保護我的安全,不會出事的。”姚蕊知道陳彪是一片好意,也不責怪他,反而耐心地解釋道。
“他縱然比我們厲害,終歸還是人多一點安全,您放心,我們就守在院子裏,不會打擾你們的。”陳彪覺得姚蕊和傅清揚可能有什麼特別的關係,說這番話的時候有點不敢看姚蕊的眼神。
“既然這樣,你們就跟著吧,我隔壁還有一個沒人住的小院,你們先住那裏吧。”姚蕊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知道陳彪是倔脾氣,最終還是讓他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