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房間裏威嚴的中年男子,傅清揚不由得小小的驚訝了一把,因為他體內有一團淺綠色的靈能,這可是他所見到的最強大靈能了。如果這中年男子是政府官員的話,那就是副廳級的領導。坐在中年男子身旁的中年女子打扮的很時髦,頭發燙著小波浪卷兒,因為保養的很好,看上去容光煥發。看兩人和姚蕊親密的態度以及兩人的長相,應該是姚蕊的父母無疑了。
“你醒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父母。”姚蕊見傅清揚醒來,指著身旁的中年男女給他介紹。
“傅先生,情況我都已經聽蕊蕊說了,感謝你救了我女兒。”姚蕊的父親笑著向傅清揚伸出手。
“姚先生,您太客氣了,叫我清揚就行了。”傅清揚禮貌地伸手和姚蕊的父親握了握。
“好,那我就叫你清揚了。”姚蕊的父親點了點頭,很高興地說道。
看到傅清揚和姚蕊的父親姚堅很親密的樣子,姚蕊的母親李玲卻微微皺起了眉頭。
“傅先生,你救了我女兒,有什麼要求可以隨便提,隻要不過分,我們都可以答應。”李玲的態度很平淡,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聽那語氣像是在施舍乞丐一樣。
“我隻不過碰巧救了姚書記,不需要提什麼要求。”傅清揚對李玲那副高高在上的態度很不以為然,不鹹不淡地答道。
不但是傅清揚有點不高興,就是一旁的姚蕊和姚堅聽了李玲的話,也覺得李玲有點過分了。
“傅先生,我們姚家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家,但還是有些勢力的,無論是給你一筆錢,還是給你安排一份可以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的工作,都是輕而易舉的。所以,你可要想清楚了,不要忙著拒絕......”李玲用嘲弄的目光看著傅清揚,仿佛預見到他一定會後悔一樣。
“媽,您在說什麼呢?”姚蕊實在忍不住了,連忙攔住了李玲的話頭。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比起你們那些感激的虛話,我的許諾不是更有意義嗎?”李玲覺得自己的做法並沒有錯,或許,傅清揚此刻心中正盤算著什麼條件也說不定。
“媽,傅先生怎麼會缺錢呢,在春明的拍賣會上,那塊讓爺爺惋惜了好久的金檀木就是傅先生五百萬拍走的。”姚蕊現在對傅清揚的好感已經上升到了一定的程度,生怕對方聽了李玲的話會生氣。
“還有這麼回事兒?”李玲有些疑惑地重新上上下下地把傅清揚打量了一遍。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回去問爺爺去。”姚蕊對自己的母親實在有些無語。
“想不到傅先生還是年少多金的少年英才,不知現在在哪裏高就,父母是做什麼的?”李玲見姚蕊說的肯定,不由得相信了幾分,對傅清揚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幾分。
其實,李玲心裏也是感激傅清揚的,畢竟,她就隻有姚蕊這一個女兒,從小像養公主一樣養大的,傅清揚救了姚蕊,她怎麼會不感激。隻不過她雖然感激傅清揚,卻不想自己的女兒和他糾纏在一起。李玲心中對姚蕊的期待是很大的,她覺得以自己女兒的容貌才華,無論是嫁入豪門,還是官宦世家,都是很有把握的事情。不過如果傅清揚家世不錯的話,她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做這個惡人,阻止兩人來往。
“少年英才不敢當,我不過自己做了點小生意,父母已經過世了。”傅清揚想起父母,眼中不禁露出黯然之色。
“對不起,我不知道。”李玲眼中閃過一絲歉疚之色。
“沒關係。”傅清揚覺得李玲雖然說話有點刻薄,卻也沒有什麼惡意,隻不過在豪門裏混久了,人變得有些勢力了而已。
“這麼看來,傅先生還真是當得起少年英才這兩個字了。”站在一旁的姚堅在聽了姚蕊的話之後,覺得傅清揚很可能是個豪門子弟,等到傅清揚說自己父母已經過世之後,這才頗為好奇地打量著傅清揚說道。
姚蕊雖然和傅清揚已經認識很久了,但是對對方的了解卻比自己的父母多不了多少。現在聽傅清揚說起自己的身世,不由得生出強烈的同情心,看著傅清揚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心裏暗暗想道:“原來他的身世這麼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