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隔壁房間之中張金利的頭頂上,出現了一個隻有傅清揚方才能夠看見的神秘太極圖。太極圖緩緩地旋轉著,每轉動一圈,張金利體內的深橙色靈能都會減少一些。

最後,當張金利體內的靈能剩下不多的時候,傅清揚停止了施法,按照他的推測,這些靈能大約能支持張金利活到明天中午。到時候,張金利死在公安局裏,誰也不可能知道是他做了手腳。

張金利體內的靈能很強大,對付起來很吃力,施展燭咒之後,傅清揚感覺全身都被汗水給浸透了,體內的靈能也變得很虛弱,眼前一陣暈眩。柳梅對這種情況早有預料,她倒了杯水讓傅清揚喝下之後,扶著傅清揚躺了下來。

傅清揚一合眼就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柳梅正坐在床邊上怔怔地守著他。

“辛苦你了!”傅清揚從床上折起身子。

“伺候先生是我應該做的。”柳梅看到傅清揚醒來,臉上露出喜色。

“昨夜他們那邊有什麼動靜嗎?”傅清揚問道。

“您施法完成之後他們又吵了一會兒,再就沒有動靜了。今天早晨我注意觀察了,好像兩人和好了,一大早就離開了。”柳梅向傅清揚詳細地彙報著。

“看來張金利的老婆被她男人花言巧語地給哄好了!”傅清揚微微一笑。

“我看也是,男人就是這樣,沒一個好東西!”柳梅恨恨地說道。

“你這句話打擊麵也太廣了吧?”傅清揚沒想到柳梅竟然會發出這樣的感歎,不由得苦笑一聲。

“啊,不,傅先生,當然不包括您,是除了您之外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柳梅這才意識到剛才嘴有點快了,慌忙補救著。

“其實你這話雖然不見的對,但是我的確不是什麼好人。”傅清揚聽了柳梅的補充,反而有點臉紅。

“傅先生,您在我心裏,就是好人!”柳梅察言觀色的本事不弱,看到傅清揚並沒有生氣,不由得輕輕地鬆了口氣。

“是嗎?把我當成好人說不定你可會吃虧的。”傅清揚嘲弄地望著眼前俏臉微紅的佳人。

“我整個人都是先生的,不怕吃虧!”柳梅聽到傅清揚的調笑,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頭低垂著,聲音更是幾不可聞。

“好了,我們不開玩笑了,我得趕緊回去探聽探聽情況!”傅清揚說著就要下床。

柳梅聽了傅清揚的話,輕輕鬆了口氣,不過看她的眼神,竟然有些失望。柳梅抱住傅清揚的腿,輕輕地放下床,麻利地幫傅清揚穿上鞋子。

“委屈你了!”傅清揚由衷地說道。

這話倒是發自內心,以柳梅原本的性格,這樣伺候人的事情的確是有點委屈她了。

“不委屈,我很高興能伺候傅先生。”柳梅甜甜的一笑。

看到眼前這個乖巧可人,美貌如花的女人,傅清揚心裏不由得一陣舒爽。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征服一個軟弱的女人並不是什麼值得自豪的事情,可是征服一個強勢的女人,讓她對自己和對別人擁有完全不同的兩種態度,卻是美妙無比的事情。而柳梅恰恰就是一個極為強勢的女人,而傅清揚也徹底的征服了這個強勢的女人,讓她對自己言聽計從,不敢有絲毫的違抗,這的確滿足了傅清揚小小的虛榮心。

在柳梅的攙扶下,傅清揚站了起來,覺得身體雖然依舊有些虛弱,但是比昨天剛剛施法完畢的時候卻好了很多。現在,傅清揚體內的靈能恢複了兩成左右,加上原本剩餘的一成,大約有三成左右。這種狀況雖然還比較虛弱,但是正常的行走生活已經沒有問題了。

“傅先生,您得珍惜身體,以後能不使用術法,還是不使用的好,就讓陳洋穿山甲他們去辦,養著他們不就是為了關鍵時候做事的嗎?”柳梅看到傅清揚臉色有點蒼白,有點心疼。

“現在還不太穩定,再說了,做掉一個公安局長可不是小事兒,我怕他們搞砸了。等一切穩定下來,我能不親自出手的,就不親自出手了。”傅清揚見柳梅是真的關心自己,倒也領情,在她的香肩上輕輕拍了拍。

“傅先生,這可是您答應的。”柳梅見傅清揚答應,立刻高興起來。

“對,是我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