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三姐在這夥兒盜墓賊中地位頗高,滾刀肉對她非常恭敬。也不知道是因為三姐自己有本事兒,還是因為是刀爺的姘頭。不過這對傅清揚來說卻是一個好機會,三姐體內的靈能他看過了,呈現出深紅色,以他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對付這個女人。

想到這裏,他不再猶豫,從自己房間出來,敲響了三姐的房門。

“誰啊?”三姐很隨意地問道。

“剛才有位客人讓我送點吃的上來!”傅清揚答道。

“等等!”三姐覺得一定是滾刀肉讓人送上來的,不疑有他,打開了房門。

不過她剛打開房門,傅清揚快速上前,一記手刀閃電般砍在了她的肩膀上,三姐坑都沒吭一聲,就一下子昏了過去。接著,傅清揚快速地把三姐拖到自己的房間之中,放在床上。他打算給三姐烙上燭印,把她變成自己的女奴,這樣一來,很多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給人烙下燭印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需要施術者的靈能等級比被施術者高一個層次,而且還要耗費巨大的精力。當然了,以傅清揚現在的淺橙色靈能,還是可以給隻擁有深紅色靈能的三姐施術的。

傅清揚在床上盤膝坐好,再次催動了靈瞳。這一次,端坐在他丹田之中的道士手裏浮塵輕揮,單手結印,周遭的一部分靈能向著他結成的手印湧入,接著,一枚橙色燭印沿著明燭經這條隱脈到達靈瞳穴,然後從雙瞳噴出,沒入三姐的雙眼後消失不見。

傅清揚感覺自己渾身一陣乏力,差點就跌坐在地上。給三姐烙下燭印雖然看似簡單,但是卻極為耗費靈能,這些耗費的靈能雖然還會慢慢的恢複,但是此刻的傅清揚卻好像大病了一場,臉色蒼白的厲害。

搖了搖三姐,三姐嚶嚀一聲,蘇醒了過來。看到站在床邊的傅清揚,她一骨碌就爬了起來,眼中凶光一閃,不過接著變成了一片茫然,畏懼地看著傅清揚。

被烙下燭印之人將永遠淪為施術者的奴隸,因為靈魂上的威壓而對主人言聽計從,永遠不會背叛。可是,這並不代表著奴隸就沒有自己的意識,被烙下燭印之人還是保留著自己的一切意識,就連性格也不會改變。所以三姐對傅清揚有種本能畏懼,崇拜,但是卻也有一絲本能的反抗,這種反抗隻能隨著兩人的接觸來慢慢的化解。

“你叫什麼名字?”傅清揚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來,沉聲問道。

“主人,我叫柳梅!”三姐下了床,站在地上擺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我叫傅清揚,從今往後,你稱呼我為傅先生!”傅清揚又說道。

“是,傅先生!”柳梅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這才反應過來眼前之人就是他們正在尋找的傅清揚。

“我聽他們都稱呼你為三姐,這是為什麼?”傅清揚指了指自己對麵的椅子,讓柳梅坐下來。

“我在家裏排行老三,所以他們就稱呼我為三姐。”柳梅拘謹地在椅子上坐了。

“我看你們這夥盜墓賊的成員都有綽號,像刀爺、老學究、瘦猴、滾刀肉,不知道你的綽號叫什麼?”傅清揚對柳梅的拘謹恭敬還是很滿意的,麵對女奴,他要充分的保持自己的威嚴。

“他們都叫我美女蛇!”柳梅臉色一紅,輕聲答道。

若是有熟悉柳梅的人看到柳梅竟然會臉紅,肯定會當成特大新聞,要知道,這位被稱之為美女蛇的三姐可是心狠手辣,據說曾經有人想要打她的主意,結果被她親手弄死了。事實上,平時的三姐基本上不會臉紅,可是現在成了傅清揚的女奴,對自己這位主人真是又懼又怕,不由自主的變得緊張起來。

“美女蛇,倒是名副其實,我問你,你和刀爺什麼關係?”傅清揚似笑非笑地問道。

“傅先生,我雖然名義上是刀爺的姘頭,但是從來沒有和他發生過什麼,我們兩人也不過是相互利用而已。”柳梅一下子慌了神,手足無措地解釋道。

“哦?是嗎?那你給我詳細說說你們這夥兒盜墓賊每個人的情況。”傅清揚對於柳梅和刀爺的關係雖然不怎麼在乎,但是聽到柳梅說和刀爺沒有關係,還是不由自主的舒服了一些,畢竟,柳梅是自己的女奴,是自己的私有財產,幹淨一點看著才更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