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以歌你怕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晚期了吧!
“你說的解決問題就是送上門去送死?愚蠢。”沈湛走到喻以歌麵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喻以歌抬起頭來和自己對視,雙眼淩冽的像是把尖刀,他眼神中充滿的怒意讓喻以歌不自覺的顫抖著。
此時,喻以歌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之前沈湛雖然也很凶,但大多時候都隻是讓她覺得難過,那些過分的話和冷漠的神情就像是棉花裏的針,刺的她鮮血淋漓。
而此時,沈湛的憤怒則更像是拋卻了外層的棉花,直接將最原本的情緒表現了出來。
下巴處傳來的痛覺讓喻以歌忍不住的低聲抽氣,她咬咬牙,沒有避開沈湛的目光而是直接迎了上去,看似毫無畏懼,可實則顫抖的身體卻敗露了她的內心,“那不然呢?就任由著賀文光繼續作踐我嗎?”
下顎的痛感,和沈湛身上強烈的壓迫感都讓喻以歌無法忽視,危險的氣息瞬間衝進大腦。
她掙紮起來,本能的想要擺脫沈湛的禁錮,可是沈湛就像是鐵了心一樣,隻要喻以歌敢掙紮一下,他就會多增加一份力氣。
再這樣下去,她的下巴會脫臼的。
“沈湛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們之間的僅僅隻是債務關係,你不覺得你管的有點太寬了嗎?”
喻以歌瞪大了雙眼看著沈湛,“我想去哪裏,要做什麼,這些都是我的自由,我是欠你一千萬,但之前說還錢的方式裏,並沒有限製我人身自由這一條吧!”
說道最後,喻以歌幾乎是哽咽的,她“我就想問你一句,我對你而言,不過是一個拿著身體還債的情婦,那你又是我的誰呢?”
是啊,她隻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
喻以歌苦笑一聲,或許說情婦這句話都是高看了自己,人家做情婦的,至少還和自己的金主有些感情,那她呢……
積壓已久的情緒在內心中翻湧而出,喻以歌的雙手都在顫抖著,發泄一時爽,事後火葬場,說完話之後的那一瞬間,喻以歌心裏是有一些後悔的。
她想說的,並不是這些……
在醫院裏醒來之後,喻以歌也有好好思考過關於沈湛的事情,這個冷漠無情的男人,就算再怎麼厭惡自己,卻還是派人將自己找到,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她都應該對沈湛說聲謝謝。
可是,現在一切都被自己搞砸了。
喻以歌站在原地臉色煞白,激動的情緒還沒有退去,剛才在爭執中被逼出的眼淚終於離開了眼眶,順著臉頰流到了沈湛的手背上。
沈湛的眼底突然緊縮一瞬,你會這麼歇斯底裏的質問,是不是證明了在你心裏,還是留有一絲感情……
喻以歌此時就像是渾身長滿尖刺的刺蝟,揮動著毫無殺傷力的武器,絲毫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多麼強大的存在。
“說的好。”沈湛挑起眉頭,突然就鬆開了牽製住喻以歌下巴的手,“是我管得太寬,讓你還有命在這裏浪費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