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
這還用說啥嗎?秒懂好麼。
“我沒事。”喻以歌掩耳盜鈴似的將額頭前的碎發別到耳後,調整一下情緒,露出一個完美的笑容。
女傭了然的說:“喻小姐,您真是好福氣,沈先生很少對人這麼好的,您別看沈先生平日裏冷冰冰的,其實他隻是不知道怎麼表達而已。”
“是嗎?沈湛這麼一個難以捉摸的人,也虧的你覺得他好相處了。”喻以歌不知道是該說女傭心裏承受能力好,還是該誇她脾氣好了。
“喻小姐多和沈先生接觸接觸就明白了。”
“我問你一句話行嗎,這個別墅裏的人,其實都知道沈湛是有未婚妻的,而且她還來過別墅裏和我發生過衝突……怎麼你們都跟沒事人一樣?我一個外人,不是最應該被排除在外的嗎?”
這句話喻以歌很早以前就想說了,她一直都活在“情婦”“玩物”“小三”這樣的自我厭棄的情緒中,久久不能自拔,別人怎麼對她那是別人的事,她不能管住別人的思想。
可自己怎麼想自己,喻以歌無法控製,每每看見那些女傭和管家對她彬彬有禮,客客氣氣的樣子,她真的覺得自己是個不知廉恥的賊。
偷走了別人的東西不說,還鳩占鵲巢,怪不得衛思晴說她是不知廉恥,她說的一點也沒錯……
“喻小姐……這……”女傭還想說些什麼,聲音卻戛然而止,眼神望向喻以歌的身後。
“因為這個房子裏的人,除了我誰都沒有資格。”沈湛清冷的嗓音從後方傳來。
“沈湛……”
“走吧。”沈湛看了一眼身旁的顧知,從喻以歌身邊擦肩而過。
她不知道沈湛說的這個話是什麼意思,她也不知道沈湛到底是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後的,這一切已經遠遠的超出了她所能控製的範圍。
三年前,她恨了一個人,之後在漫長的時間裏她以為她忘記了,直到她三年後再次遇見他。
這麼長時間建立起來的堅固堡壘,要崩塌也隻是頃刻之間。
她恨沈湛把她當做玩物,更恨的是在這場遊戲中逐漸沉淪的自己。
回到房間中的喻以歌把自己整人摔進被子裏,巨大的羞恥心和悔意湧上心頭,她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喻以歌你這樣是在作踐自己,清醒一點!
熟悉的手機鈴聲久違的響起,這一瞬間,喻以歌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她飛快的從抽屜裏拿出手機,上麵顯示的是她經紀人何娜的名字。
“以歌姐!”何娜在電話那頭激動地手機都快拿不住了,喻以歌這邊隻覺得手機那頭一陣晃動,連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
“怎麼了啊,這麼激動?這麼想我啊。”喻以歌笑笑,光是聽著何娜充滿陽光的聲音,她就覺得精神了一些,出言調笑著她。
“當然想啊!之前你在劇組受了傷,參加完發布會,公司突然說要給你放假,今天我才得到消息說你身體完全好了,前幾次我打你手機都打不通呢!”
“是這樣嗎?”手機她一直放在身邊,怎麼會出現說是打不通的問題?喻以歌心存疑慮,難道是沈湛給別墅安裝了信號幹擾器?
不可能。
隨即喻以歌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就連沈湛在家裏也是要接電話的,有怎麼會放幹擾器在別墅,她把沈湛想的也魔怔了,估計是紫園位置有點遠,信號不好吧。
喻以歌找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