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先出去吧,我可以。”
自己什麼姓甚名誰,幾斤幾兩喻以歌心底裏一直有個底線,她並不是身嬌肉貴的大小姐,收拾一下去見見醫師還是可以的,讓人家大老遠跑來,又是等她還讓人上來給她看傷。
別人又不欠她的。
沈湛這是什麼毛病?把她折騰完了,就醫師來看看,治好了接著折騰?
收拾完畢,喻以歌下了樓,張醫師坐在客廳,見到她下樓,朝著他問候了一句。
“喻小姐,又見麵了。”
“是啊,又見麵了,這段時間真是麻煩你……”喻以歌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她進別墅還不到一個月,見醫生的次數就挺多的了,還不算她昏迷的時候,張醫師來看過她多少次。
“做醫生都是一樣,說不上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職責所在。”張醫師淡淡來了一句。
“沈先生又把你怎麼了?”
這麼多次,他也算是得出結論,凡事有關喻以歌的,那就都是這小兩口又拌嘴,索性就直說,也不拐彎抹角。
“張醫師還真是直來直去……”喻以歌撇撇嘴,額頭的神經跳的突突突。
這叫她怎麼說出口!難道說她被沈湛給按著做了一晚,現在渾身難受!?
“直達病灶,一針見血,是醫生的職業病。”張邵謙就算再怎麼脫線,也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不妥了。
隨後簡單詢問了一些喻以歌的日常飲食,和作息時間,開了一些安神助睡眠的藥,喻以歌也沒什麼大毛病,就是比較勞累,和身上的一些挫傷。
張邵謙作為沈湛的私人醫師兼好友,對沈湛做的事看在眼裏,他認識沈湛多年,知道沈湛骨子裏就是頭牛,倔的不行。
“注意休息,淤青的話一會就有藥送過來,記得每天三次,用熱毛巾熱敷之後再塗。”
張醫師囑咐過之後,又和管家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別墅,喻以歌也被安排著進了餐廳吃午飯。
“那個……管家先生?”喻以歌找到機會,叫住了顧知,咬了咬嘴唇,向他開口道。
“我的孩子現在在哪裏?沈湛把她送到哪裏去了?”她心裏一陣的心酸,才短短的團聚不到幾個小時,就和小圓子又分開,作為母親,喻以歌心如刀割般難受。
“喻小姐,您客氣了,是我的疏忽,還沒有自我介紹過,您可以叫我顧知。”他略帶歉意的對喻以歌頷首。
又接著說道:“沈先生並沒有將您的孩子送走,她還在別墅的三樓,現在還在睡覺,您隨時可以去看她。”
“笑笑沒有被送走?”喻以歌有點不敢相信她所聽到的。
“是的,沈先生解除了對孩子的限製,當然是在不離開紫園的前提下。”顧知對著喻以歌解釋道。
本來以為沈湛絕對會送走笑笑的……他又想做些什麼!沈湛反常的行為倒喻以歌有些不安。
不管怎說,能見到小團子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