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以歌驀的抬起手,狠狠的朝著男人俊美無儔的麵龐抽了過去,卻在即將落實的時候被沈湛抓住。
男人狹長的眸子危險的半闔著:“你想打我?”
“你都能綁架我了,我為什麼不能打你?”喻以歌拚命的甩著胳膊,想把被鉗製的手收回來,“滾開!”
女人似乎凜然無畏的態度和挺直的傲骨,徹底激出了沈湛的怒氣。
他猛地把喻以歌摜倒在床上,連幫她脫衣服的興致都沒有,隻是掀開女人的裙底,重重的欺身上前。
驟然的疼痛就像是敲在頭頂的悶棍,喻以歌抑製不住的溢出痛呼,卻在下一秒生生忍住。
她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在這個男人麵前示弱。
絕不!
熟悉的緊致讓沈湛緊蹙的眉眼略略鬆開,他抬起頭就迎上喻以歌憤恨的目光,沈湛的脊骨不明顯的僵硬了一瞬,然後將手蓋在女人的眸子上。
“這就是你對待客人的態度?”
喻以歌張開嘴,下唇有被她自己咬出來的清晰齒痕:“這是我對你的態度。”
“無所謂。”沈湛的動作漸漸失控,占有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是啊,無所謂。
反正她在沈湛麵前,從來都是砧板上的魚。
喻以歌懨懨的闔上雙眸,長長的眼睫刷過沈湛的掌心,似乎撓到了男人心底。
大概是被她逃避的態度激怒了,沈湛冷著聲音命令道:“睜開。”
喻以歌卻像是沒聽見似的,一動不動的閉著眼,任憑男人怎麼粗暴的動作,她都固執的合緊眸子,仿佛不直接麵對這個男人,是她最後的底線。
“我讓你睜開,聽不見嗎?”沈湛的手抵住喻以歌的下顎,強迫女人把頭仰起,他沉下身體進入的更深,呼吸也順勢貼在了喻以歌耳邊,“睜開眼看清楚,在上你的人是誰。”
喻以歌的掙紮陡然劇烈起來:“沈湛,你是不是有病?以你沈總的身份,想睡什麼女人睡不到,為什麼非得跟我過不去?”
她已經一退再退了,就不能放她一馬嗎?
“喻以歌,誰給你挑選客人的權力?”
“客人?”喻以歌慘然一笑,“就算你是客人吧,但我不樂意伺候行不行?”
男人動作不停,但出口的話卻毫無停頓:“不行。”
他俯下身探出舌尖舔吻上喻以歌不斷顫動的眼簾。
“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前提是,不要試圖反抗我。”
身體的灼燙和蠻橫的動作讓喻以歌眼前發黑,她忍無可忍的睜開眼,筆直的對上男人狹長的眸子。
“沈湛,你讓我覺得惡心。”
男人的身體猛然頓住,眸中流露出一閃而逝的痛楚,緊接著就是更加狂猛的占有。
惡心嗎?
那就惡心個夠!
“你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