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顧逸銘吵架,她又何嚐不痛苦呢?每天晚上一晚上一晚上的睡不著,睡著了就會做噩夢,夢到他們都站在那裏嘲笑她!每天都被嚇醒,哭的枕頭都是濕濕的。每天白天還要強忍著,笑著照顧她爸爸,她不想讓爸爸為她擔心,還要躲著顧逸銘,怕他再來找自己!他知不知道自己過得有多難,居然還和自己發脾氣!她該怎麼辦呢?
顧逸銘突然在林亦晚緊緊的抱著他的那一瞬間就清醒過來了,看著懷中哭的稀裏嘩啦的林亦晚,心中刀割一般的疼,自己居然會對她發脾氣,肯定是嚇著她了。
他一把摟過林亦晚,讓林亦晚坐在他的腿上。而他則坐到原本林亦晚坐的沙發上,溫柔的看著林亦晚,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晚晚乖,我剛才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好不好,放心吧,以後我不會那樣了,不怕了,好不好,不哭了,都是我的錯,原諒我吧,你想打我罵我,都可以。嗯?別哭了,哭的我的心都碎了。”
林亦晚才不管,她就要把這幾天的委屈都哭出來,顧逸銘越哄她,她反而哭的越凶。
最後顧逸銘也就不再說話了,他也明白,這幾天這個小女人受了很多委屈,所以,讓她哭吧,哭出來就好多了。
顧逸銘親親的拍著她的背,也不說話,隻是溫柔的看著她。
一直到林亦晚哭的沒聲了,顧逸銘才發現她這丫頭哭的恐怕是累了,居然在他懷中睡著了。顧逸銘小心翼翼的用衣服把她包起來,把她抱起來,走了出去,雖然病房裏邊有床和被子,可是他一想到那是夏誌豪用過得,他的心裏就膈應,索性就把她帶回自己家中,輕手輕腳的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蓋著自己用過的被子,顧逸銘的心情莫名的大好。
看著林亦晚不安穩的睡顏,還有抓著自己不放的小手,他索性也和衣躺在了林亦晚的身旁,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裏,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之後也睡著了。
而這邊的林妙可和夏誌豪正在討論著怎麼對付顏夕,突然顏夕給林妙可打來了電話。
“喂,”林妙可接起電話,示意夏誌豪不要說話,裝作很淡定的樣子。
“林妙可,你現在在哪裏?為什麼他們都找不到你?”顏夕在對麵眯著眼,看著原本跟著林妙可的人,冷聲的問。
“哦,我出來逛街了,你的手下不讓我出來,所以我就偷偷的跑出來了,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林妙可一副天真的語氣。
顏夕聽後冷笑,“既然是這樣,那你快些回來吧,別太調皮,讓下人們跟著找了好久,你一個逃跑,他們會受很多罪的!”
“你別懲罰他們,是我自己跑出來的,不管他們的事!”林妙可急忙解釋,雖然他的手下不是好人,可是她也不想因為自己,連累了別人,“我馬上回去。”
掛了電話,看向夏誌豪,“顏夕發現我不在了,打電話讓我趕快回去。”
“哦?莫不是他發現了什麼?這樣,你先回去,等到時候我們再議,你一定要機靈點,別被他發現什麼。”夏誌豪急忙讓林妙可回去,“有事給我打電話!”
“顏夕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啊?我這樣躲開他們跑出來,他一定會有所懷疑的!”林妙可有些害怕,
“沒事,如果你出了意外,我一定會去救你,不會讓你有事的。你現在最主要的就是盡量不讓顏夕發現你。”夏誌豪理智的分析,林妙可必須回去,不然不知道顏夕會怎麼樣對付林清揚和林妙可,最起碼現在還有一絲希望。
“那好吧!”林妙可看了一眼夏誌豪,知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回去,算了,拚了,不能耽擱了於是林妙可與夏誌豪告辭後,就急忙打車回到了顏夕的家中。
一進門便發現顏夕坐在那裏監視她的人全都痛苦的在地上躺著,卻都發不出聲來,林妙可嚇出一身冷汗。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了是因為我自己跑出去了嗎?”林妙可看著顏夕,心卻在發抖,他就是一個惡魔。
“他們失職,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說說吧,你去哪了?”顏夕看向林妙可,眼睛盯著她,仿佛能把她所有的秘密都看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