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銘看著林亦晚不為所動的臉。罷了,罷了,“晚晚,你再好好的想想吧。讓我們彼此都再靜一靜。如果想好了,就來找我,我可以給你時間,但是想讓我們一刀倆斷,你就別想了。我不可能讓這種事發生的。我們之間永遠都會有糾纏。你注定逃不掉的。”然後瞥了一眼出了病房的夏誌豪,然後摸了摸林亦晚的臉蛋。輕輕的印下一個吻,然後大步地走出去。

他不敢保證如果在讓他留下來,他會不會氣的想讓發瘋。會和林亦晚吵架。這樣他們之間的裂縫就會更寬。再給彼此一點時間讓彼此都靜一靜吧。但是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林亦晚感受著顧逸銘的溫柔。看著顧逸銘狼狽地走出去。很想伸手一把拉住他,緊緊的抱著他,可是卻沒有,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眼眶中的眼淚被她硬生生的忍住了,無論如何,這件事發生了。她就不可能像沒發生一樣。這件事一直在她的心中纏繞。

林亦晚看向從病房中出來的夏誌豪,夏誌豪看到林亦晚看他,尷尬的摸了摸頭。解釋“我剛出來看看保證沒有聽到你們談話,我隻是怕他欺負你,所以出來看看。”

林亦晚看著夏誌豪,笑了笑,暗中吸了吸鼻子,“沒關係,走吧,進去做飯,吃飯去。”

“好!我要吃好多好多的菜!”夏誌豪不是沒有看到林亦晚眼中的眼淚,可是他該怎麼安慰她呢,這件事隻有他們倆個人才能解決,他一個外人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林亦晚也明白這是夏誌豪在安慰她,想要讓她心情好些,於是,扯了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好,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

就這樣,林亦晚平靜的過了幾天。這天,她去了爸爸的病房。

林亦晚走後,不一會兒,顧逸銘就出現在了夏誌豪的麵前,夏誌豪有些吃驚,“顧先生?你怎麼來了?”

“我來是想要和你談談。”顧逸銘看著病床上的夏誌豪。

“不好意思哈,顧先生,我想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好談的吧?所以您還是離開吧!”夏誌豪根本不同意,他不想和眼前這個很有壓力的人說太多。

“嗬嗬,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有不少東西要談吧?不要這麼快拒絕吧?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在心虛。”顧逸銘也不惱,隻是淡淡的看著夏誌豪。仿佛一切都是雲淡風輕,不足以擾亂他的情緒。見夏誌豪還是沒有回答,又接著說,“譬如你和夏月的關係,譬如你和顏夕的關係,我相信你會很樂意與我談!”

“你威脅我?”夏誌豪聽到他的下半段話,咬牙切齒的說。

“何來威脅,我不過就是想和夏先生談談罷了。”顧逸銘回答。

“好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先答應我,不再插手夏月和顏夕之間的事。我就和你談。”夏誌豪和他談判。

“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和我談條件,讓我不插手夏月和顏夕的事?不可能。”顧逸銘眯著眸子,危險的看著夏誌豪。

“那不好意思,門在那裏不送。顧先生還是請回吧。”夏誌豪心中雖然抖了抖,但是沒有表現出來,骨氣還是要有的。

“嗬嗬,看來,夏先生不想和我好好談,那我不介意用點什麼手段,讓你心甘情願的和我談。”顧逸銘看著夏誌豪,淡淡的說著一件仿佛和他絲毫關係都沒有的事情。

“顧先生,你還是回去吧。我是不會和你說的。”夏誌豪也不怕顧逸銘的威脅。至少他臉上沒表現的很害怕。

“那好,我就先告辭了,不過希望你不要後悔,還有,晚晚不是你能動的人,不然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顧逸銘撂下狠話,就離開了。看著顧逸銘離去的背影,夏誌豪長長的出了口氣,這個人的威壓還不是一般的大啊!他身上的氣息太恐怖了,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

而林亦晚去找夏誌豪,看到夏誌豪在和顧逸銘交談,所以沒有上前打擾,也並沒有聽到他們談了什麼,隻是後來好像不歡而散了。看到顧逸銘從病房出來。林亦晚急忙跑到了拐角,然後隨手拿起一本書,遮在臉上,麵對著牆,不讓顧逸銘認出來。

等到聽到腳步聲遠去後,才把書放下,整理了一下衣服,進了夏誌豪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