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不怕曬的!
唐文臉一板:“悠悠乖,一會你二叔就來替我了,你不用擔心爹,回去吧啊!”
“那悠悠回去了。”見唐文一臉肅然,唐悠隻好不再堅持。
唐文:“嗯。”
唐悠回到家門口時,腳步一拐去了紀家。
紀白硯今日穿了一件絳紫色衣裳,袖口和衣擺繡著金色的滕圖,頭上一根同色係發帶歪歪扭扭的綁著一半墨發,一縷頭發調皮的垂在如玉的臉頰,麵塞美玉,鳳目含星,嘴角噙著一抹蓮花般的淺笑,矜貴絕色不已。
這樣的紀白硯,讓唐悠心神晃了下。
係統在意識裏像個癡女似的捂著嘴尖叫連連。
妖孽!
唐悠暗罵一聲,走上前去:“白硯哥哥。”靠得近了,唐悠還聞到一抹似有似無的鬆香,唔!長得好看的人身上都是香香的。
紀白硯放下書,笑容滿麵的注視著唐悠那張軟萌的小臉:“悠悠今日怎的來這麼早?”
“無事,就來了。”唐悠擦了擦肉乎乎的小手:“白硯哥哥把手伸出來。”
紀白硯聽話的把有些寬大的袖子褪下一點,露出雪白的手腕。
感受到唐悠指尖的炙熱,紀白硯好似兩把刷子是的睫毛顫了顫,耳根微微發熱。
唐悠一邊收回手一邊道:“恢複得不錯,虧掉的氣血全都補回來了,還有兩日腿傷也完全恢複了,到時白硯哥哥想去哪兒就能去哪兒了!”
他的腿終於要好了!
紀白硯瓷玉般的臉綻放出一抹笑容,看到那抹笑,唐悠仿佛看到了千千萬萬一同盛開的梨花。
係統此時被紀白硯的盛世美顏衝擊得昏了過去。
唐悠……沒出息!
“悠悠謝謝你。”紀白硯聲音低沉之中繾綣著無盡溫柔。
唐悠聽得渾身雞皮疙瘩豎起,嘴角一扯:“不客氣,來紮針吧。”
給紀白硯紮完針,唐悠就溜了,再待下去她真怕自已會溺在那雙溫柔似水的眼睛裏。
紀白硯看著落荒而逃的小身影,低低的笑出了聲。
“你是逃不掉的!”
晚上,唐悠身著一件薄薄的粉色裏衣盤坐在床上,嗓音清冽:“係統。”
“宿主親那個方法其實挺好的。”想不出其他辦法的係統弱弱道。
在唐悠黑臉之時,它求生欲滿滿的補充:“宿主先別生氣,聽本統說,本統可以改變鐵皮的形態,這樣你就不用擔心被村民發現了。”
唐悠頓了頓,隨即白眼一翻:“能改變鐵皮形態,你不早說!”
係統淚眼婆娑,改變形態要耗費它的力量,它能隨便說嘛!
唐悠:“你現在趕緊把東西弄好。”她這心裏老是不踏實,還是快點把東西準備好為好!
“是。”係統嗓音夾雜著淡淡的憂傷。默默幹活去了。
睛空萬裏無雲,天又悶又熱!
村民們剛起來就往地裏跑,看到地裏的蝗蟲卵沒死光,臉上布滿陰雲。
他們不約而同的來到石村長家裏,讓他想想辦法。
石村長一夜之間頭上的白發又增添了許多,輕歎一聲:“我也沒招,大家夥辛苦點徒手抓它們吧。”
聽到這話,村民垂頭喪氣的離開了石村長的家。
村民這幅模樣,正巧被去地裏的李長壽看到,他把鋤頭放下,好奇出聲:“你們這是咋了?”難道地裏又有蝗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