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或許是因為凶手在吃飯的時候,給他們家的人下了藥,讓所有的人都處於一種無力還手的狀態之下,這才殺了人家全家呢?”張隊長說。
目前來說,也就這一個解釋的可能性大一些,或許張隊長說的不錯,畢竟王全人高馬大的,想要放倒他的確有些困難,如果兩個人正常的搏鬥,或許凶手還不是王全的對手。
“現在想要確認這個也很容易,法醫科的人很快就能從屍體裏麵化驗出來,倘若有這種迷藥的成分那張隊長的解釋也就順其自然了。”我低聲說了一句。
“對了,剛才我在廚房裏麵發現王全家的刀子都還在,也就是說凶手是帶著工具來玩家行凶的,在這之前他已經有了要殺人的準備!”
聽到我這麼說的時候,在場的辦案人員都覺得十分的驚訝,竟然還有這樣的凶手嗎?那也太喪心病狂了吧?
天黑了之後,村民們早早的就已經回到了家裏麵去歇著,再加上村子裏麵發生了命案,到處都在傳言,人心惶惶,而我卻相信絕對是凶手所為。
我們幾個人坐在了大槐樹底下,燒了一堆火,一邊烤火一邊說話,幾個警員竟然說起了以往的奇故事,這種氣氛之下說起奇故事來,竟然還挺有勁兒。
“從前我爸他們那個村子裏麵有一個煤礦,聽說我二叔有一天晚上夜班,回來的時候正好是淩晨三四點,我們村子裏麵死了一個女人,他走著走著便發現自己的腳步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當時我二叔覺得很奇怪,他扭頭一看,竟然發現自己身後背著一個人,正是我們村子裏麵殺死了那個女人的凶手,這一看不要緊,誰知道凶手竟然想挖了他的眼珠子?”
陳濤一聽不免唏噓:“白宇你說的這是什麼假故事,怪沒勁的?”
“我說這可不是假故事,這是真真實實存在的,後來的好幾年我二叔都隻有一隻眼睛,大家都說我二叔的眼睛就是那個凶手挖走的,回來之後我二叔病了,好長一段時間差點就沒了!”
白宇一臉嚴肅的跟大家說著,我在旁邊嗑瓜子,全當故事在聽。
“那萬一要是你二叔晚上喝多了,摔的呢?”我一邊嗑瓜子一邊說道。
“哈哈哈,我覺得隊長說的有道理!”大家忍不住笑了起來,突然間發現這個故事竟然一點都不害怕了。
展雨晴依然是一副冷酷的嘴臉,自己一個人坐在槐樹之下捧著筆記本,借著微弱的路燈,不知道在寫什麼東西。
陳濤遞給了我一個烤紅薯,示意了我一下:“隊長你幫我送過去,我這人臉皮薄!”
我呸,平時就他臉皮最厚!
我接過了陳濤遞過來的烤紅薯,朝著展雨晴走了過去,隻見展雨晴冷庫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倒讓我有些納悶。
“這麼冷的天氣能夠吃一個烤紅薯也不錯,嚐嚐?”我這皮都已經剝好了,要是不吃豈不是很不給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