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不禁嘴角一抽,這麼大個人手,店家是瞎的看不見嗎?這都能給烤了?
老板被‘邀請’了過來,眯著一雙小眼睛說:“我這……我真是太冤枉了,這跟我沒關係啊,我在這烤了十幾年的燒烤了!”
“老板,這麼明顯的一雙人手,你看不見嗎?瞧瞧這指甲還明顯著呢?”陳濤把爪子湊到了他的眼前。
隻見那老板掏出了眼鏡戴上,一臉無奈的說:“我這眼睛八百多度的近視,我真是沒有瞧見啊幾位警官!”
“我說你……”陳濤都不知道該罵什麼才好了。
“那個,葉思啊,二組的隊長剛調走了,以後你就補上他的空缺,情況緊急不多介紹,大家都先行動起來。”沈傲天沒多說什麼,畢竟在緊要關頭。
對於沈傲天的安排我略顯意外,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我跟隨陳濤開始對附近燒烤攤進行了盤問,大家都說最近沒有聽說什麼事情。
“原來你就是沈局今天說的那個葉思,短時間內就偵破了一起碎屍案,可以啊!”陳濤跟在我身後。
“運氣好而已。”我隨口回答。
“葉隊長就不用謙虛了,我聽說了一些關於你的事跡,據聞你當年在警校的時候,就已經協助警方破了幾起大案子,真是了不起!”陳濤這人話有點多。
其實那些事我都沒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的,有凶手作案就會留下線索,隻要用心去調查就一定可以偵破,這就是我的破案方式。
“說說案子吧!”我一邊走一邊說著。
言歸正傳,陳濤撓撓後腦勺,說道:“這燒烤裏吃到了人手,還不確定死者其他的肉體部分在哪裏,要是都被凶手投入了小吃街,那就惡心了。”
如今隻是發現了一隻人手,其他部分都沒有下落,那也可以換個想法說,或許人沒死呢?當然了,這隻是我的另一個想法而已。
回到了案發現場那條小吃街,我掃了一眼麵前那些泔水桶,不禁冒出了一種想法,陳濤跟我對視了一眼:“頭兒,你該不會……”
“就這麼做!”我正色道。
於是,陳濤把其餘的警員聚集起來,一人一把火鉗提著,戴上口罩開始掏泔水桶。
“都仔細著,一個骨頭一塊肉都別放過,每一個桶都給我好好打撈幹淨!”陳濤一邊吩咐著,一邊捂住鼻子。
“大晚上的,飯還沒吃呢,就掏了泔水桶,得,晚上又省了一頓!”大家一臉無奈的歎息著。
我把現場的地形勘察了一番,這條小吃街處於鬧市中心,附近又有幾個城中村,人員非常的密集,估摸著這個案子不太好下手。
“頭兒,有發現!”不遠處傳來了聲音。
我跟陳濤大步走過去,我們的警員在另外一個泔水桶裏發現了一隻耳朵,刑偵隊的同事們跟李叔手下的民警不一樣,他們經常接觸到凶殺案,對於這種案件已經見怪不怪了。
其餘的幾個泔水桶都已經打撈的幹幹淨淨,卻什麼也沒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