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鬆,我就要送你去派出所去。”
“鬆開。”我突然爆嗬一聲,雙臂爆發一陣難以抗拒的力量。張大寶的虎口都被我震得發麻。看到我眼中的神色如此駭人。不由得心下發顫。手一鬆我就撥出自己手臂提起行醫箱朝外疾行。
心裏怒氣衝天。真是什麼事都有。自己救了她們,她們卻反過來咬自己一口,真是陰險啊!我氣呼呼地朝診所走去。
卻聽身後裴雪花的哭聲震天,伴隨著張大寶的叫罵聲。我感到惡心。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早知道這樣自己針灸時讓張大寶在旁邊看著好啦。不對,早知道如此自己壓根就不應該去。
我剛回到診所坐好,就聽門外一陣吵鬧聲。還有陣陣火光明亮得晃眼。
馬芸芸和晨曦還一齊走了出來。“王大哥,咋回事?外麵咋那麼吵呢?”三人的目光都投向剛剛在屋裏坐定的我。
“我也不知道。”我搖了搖頭兀自端起麵前一杯涼茶來喝。
三女人走到外頭,剛打開門就湧進來一大批村民。他們有的手中拿著火把,有的拿著鋤頭。有的則赤著手。但是臉上都帶著相同的憤怒的表情。
為首的是村長伍頭仁,這家夥齜著牙瞟了眼背對著大夥坐著喝茶的我說:“大家給我把這個*奸犯給拿下,送到派出所去。”
晨曦和馬芸芸急忙擋在前麵。焦急地說:“喂,憑什麼說王大哥是*奸犯,你們說話可有證據。不然不許你們在這裏亂吵。”
伍頭仁皮笑肉不笑地黑著臉朝人群裏一努嘴,張大寶就從人群裏擠了出來。
這張大寶人長得極矮小,個不過一米六,長得又黑又挫。整個一個新時代的武大郎。他跳著腳氣急敗壞地指著我說道:“伍村長,就是他今天晚給我老婆看病,趁機侮辱了我老婆。伍村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雖然長得不好。可我老婆的清白是不容人侮辱的。苗寨的清譽也不能叫這個小子給毀啦。不就是會看病嘛,有啥了不起。大夫多了。”張大寶此時的口才出奇地好。竟然沒有磕巴順留地說了出來。
“就是,大夫也不能奸汙別人的老婆啊。哼,王岩枉費我們平時那樣尊敬你。想不到你竟是這樣的人。”村民們憤憤不平地指責道。
馬芸芸怒極,一下子跳到最前麵。雙手叉腰對著張大寶怒斥道:“哼,你個白眼狼,忘記剛才你是怎樣來求王醫生給你老婆治病了?現在卻來誣陷他。你的良心讓狗給吃啦?”
聽到這話,我的心裏很感動。關鍵時刻這妮子還是很向著自己的。我坐著一動不動,穩如泰山地繼續喝著茶。連眼角都沒有瞟他們一眼。
晨曦擔憂地咬緊下唇望了望我的背影。
伍頭仁卻哈哈笑啦,將牙簽扔在診所擦得鋥亮的白色瓷磚地上不陰不陽地說:“我說老馬家二丫頭,我們知道你在和王岩處對象,可也不用這麼護著他吧?人家娶不娶你還不一定呢。你犯不著這麼生氣嘛。”
“就是,馬護士我看你長得也挺好的。不如別跟他了,跟我處吧,我家條件也好。有房有車。最重要的是我不會跟別的女人亂扯。能讓你做大老婆。”村裏一向油嘴滑舌的田興一雙色眼上下打量著馬芸芸豐,滿的胸部說。
“你……滾,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稀罕你。你們說王大哥欺負了張大寶媳婦,有啥證據,拿出來看看?”
“對,有證據嗎?沒證據別亂誣陷好人。”晨曦也站到了馬芸芸肩旁,兩人從未如此一致過。不由得互視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伍頭仁用眼睛瞥了下張大寶。張大寶馬上慌張地從兜裏掏出一個女人穿的紅褲衩子,高高地舉起來說:“有,就是這個。這是我媳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