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軍官怒道,絲毫不懼。
“當然知道,跟你們黑色尖兵宣戰而已。”葛震一臉不屑道:“你們不是誰都敢抓誰都能審訊嗎?我把你們黑色尖兵的人全都廢掉,我看你們怎麼審訊。我葛震一直以來都很懂得進退,但不代表我得被欺負。別說你們黑色尖兵了,就算把特甲類部隊拉過來,老子也照樣為所欲為!”
他壓根就不鳥黑色尖兵,甚至說連特甲類部隊也不鳥,這個家夥平時真的不惹事,可真要惹氣事,天王老子他也不管。
在國內,沒有他不敢打的人,沒有他不敢招惹的事,正如他所說,懂得進退不代表得受欺負。
“記住我的名字——兵者葛震。”
“什麼?你是兵者葛震?!”軍官瞪著他,指著霍鷹揚叫道:“被她戳瞎一隻眼的唯一兵者?”
“沒錯,是我。”葛震揚揚頭:“你們把霍鷹揚打成那樣,我沒有殺你們已經是看在大家都穿軍裝的份上了。這件事不需要審訊,不需要調查,我說沒事就沒事。如果不服,帶著你們的所有人馬,拉上特甲類部隊的龍巢來咬我。”
“葛震,不是他們打的我。”霍鷹揚大聲說道:“你快住手,別發瘋。”
“不是嗎?”葛震轉頭問道。
“不是,不是他們。”霍鷹揚解釋道:“真不是他們,我沒騙你。”
“不是也不行,老子現在把人都打了,這個梁子結下了。”葛震囂張道:“帶著你的人滾蛋,還是那句話,不服就來咬我,我葛震在兵者駐地恭候。”
軍官怒不可遏,眼睛裏燃燒著火焰,但最終壓住,扶起自己的人上車離去。
沒法抓去審訊了,兵者葛震都來了,雖然不知道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可正主都出來保了。
再說了,他們打不過葛震,今天想把人帶走壓根不可能。
“葛震,你要為今天做的事負責。”軍官狠狠扔下這句話,開車離去。
葛震笑了,他倒希望這些家夥帶著人找上門,那樣就可以在國內證明自己一個眼睛依舊可以戰群雄。
“葛震,你到底想怎樣?”霍鷹揚質問。
“我想怎麼樣?我問你想怎樣才對!”葛震瞪著她叫道:“你把我的眼睛戳廢了,現在還來質問我?我當然知道不是他們打的你,可我一口氣憋在心裏不舒服,總不能打你解氣吧?霍鷹揚,你強是可以理解的,但不至於強成這樣吧?都找到我了,跟我說一嘴不就沒事了嗎?要是老子不跟來,你這輩就完了!你知道誰想搞你嗎?是我媽!我要不護著你,我媽玩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似的,懂嗎?”
這是胡清瀾給他兒子討說法,否則不會本來沒事變成有事,葛震是她的命根子,現在眼睛都廢了一個,絕對會弄死作俑者。
“咯咯咯……”
霍鷹揚突然笑了,所有的陰霾一掃而空,張揚著她從未有過的明媚爛漫。
但這隻是一瞬,稍縱即逝。
“是我媽打的我。”霍鷹揚收起笑容,自嘲的說道:“否則又有誰能把我吊起來用鞭子抽呢?葛震,我的家庭跟你不一樣……”
她媽打的?吊起來用鞭子抽的?
葛震瞪大眼睛難以置信,世界上沒有哪個母親會這樣毒打自己的女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