撚兒遲問:“都辦好了?”張四豐如實說:“手術費要三十四萬六,我一時拿不出。”炮不響一副有先見之明的樣子,拍拍手包說:“早知道你沒錢,我已經準備好了。”撚兒遲說:“張編輯,勞駕你領我們把費交了吧。”
張四豐真搞不懂這兩位是哪個廟裏的神,他低下頭考慮一會兒說:“好吧。”
交完費幾個到一家飯店吃飯,這時候張四豐已經知道撚兒遲和炮不響的身份,也知道了朱珠的身份。等菜的時候張四豐試探地問:“你們網遊協會一年收入是多少?”
炮不響反問道:“你們群眾文學一年純利潤多少?”張四豐得意地伸出五個指頭說:“五百萬。”撚兒遲也伸出五個指頭說:“我們也是這些。”張四豐知趣地問:“五千萬嗎?”
“不對。”撚兒遲和炮不響說
“五個億?”張四豐猜到。
“是五十個億。”撚兒遲鄭重地說。
朱珠孫****聽了都是一愣。
吃過飯肖司機開著白色的小奔馳把朱珠和孫****送到那套一百四十平的複式洋房裏休息,看得出孫****是相當震驚,他樓上樓下巡視一圈,然後走到朱珠麵前神情嚴肅地問:“想過沒有,他們為什麼把這麼大的家業交給你,就因為你傻嗎?”朱珠托著腮若有所思說:“除了傻,我難道沒有其他優點了嗎?”
孫****眯起眼長久看著朱珠:“是的,你有很多長處,唯傻這個長處最大最長。”
瑞生谘詢公司總部。
在一間豪華的辦公室裏,華富貴正合一位神秘的來客低聲交談。這位來客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麵皮白淨,腦後梳著一條大辮子。
“你知道,”華富貴用指甲刀修著指甲說:“網絡既給了我生意,也曾經把我逼入死胡同。隨著網絡的觸角越伸越長,谘詢界的買賣也越來越難做,今年上半年我還沒有接到過一樁像樣的生意。這些年如果沒有網遊軟硬件的生意,我說不準早破產了。”
白衣秀士呷一口茶說:“你說我們是感謝網絡還是憎恨網絡呢。最終我們還是要感謝網絡的,拿你來說吧,網絡促使你二次創業,軟件比如美輪美奐硬件比如美聯升都是業內響當當的頭牌。拿我來說吧,可以說沒有網絡就沒有我的生命,我的生命同網絡綁在一起,息息相關,同呼吸共命運。我們都是網絡中人啊。”
華富貴表示同意:“對,我們都是網絡中人。”
白衣秀士接著說:“我們這次的‘逮豬’行動可謂做的天衣無縫,那個傻妞一旦坐上網遊協會會長的位子,就會成為我們手裏的拉線木偶,我們要她怎麼做她就得乖乖怎麼做,最終我們會把她變成我們的替身。不得不感歎物化造化啊,在我們上天入地都無門的關鍵時刻,從天上掉下個豬妹妹,挽救了我們還有我們的事業。”
華富貴玩味著“天上掉下個豬妹妹”這句話,越玩味越覺得有味,不覺歎道:“哪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是我獨具慧眼從芸芸眾生中發現了這個豬妹妹,說實話開頭我還真舍不得呢,可話又說回來了,我舍不得又有什麼用,人家不跟我玩啊,所以……”
白衣秀士淫褻地一笑說:“所以你就把她變成替死鬼了。可憐漂亮的豬妹妹,死了都不知道被誰玩死的,我告訴你是華大公子……”
“正經點,”華富貴瞪白衣秀士一眼說:“逮豬行動第一步順利完成,接下來的第二步第三步一步也不能馬虎,每一步都要當心。”
“放心,”白衣秀士說:“若能順利度過此劫,我寧可把網遊協會的位子讓給陳錦然。”
華富貴幹笑一聲說:“你真舍得?說說而已吧。算了老兄,網遊協會會長這個位子永遠是你白某人的,別人隻有看著的份。陳錦然,這個二張飛更不行。不過這次逮豬行動還真拜托陳錦然跟著攪和,如果缺了他我們不可能這麼順利。”
華富貴回到家,隻見麥瑞有點悶悶不樂。他就問:“寶貝,怎麼了?”麥瑞抬起頭說:“我發現你旗下美輪美奐公司有偷稅漏稅的嫌疑,還有大批資金流向不明,我懷疑……”
“你懷疑什麼?”
“我懷疑,你做的不是正當生意。”
華富貴愣了下接著笑起來:“怎麼可能,你老公我這麼安分守己的人,怎麼可能做違法生意。寶貝放心啦。”麥瑞說:“那你跟我解釋,大批資金流想不明是怎麼回事?”華富貴說:“你聽我解釋。之前我創立美輪美奐和美聯升的時候,使用了中國網遊協會和世界網遊協會一筆款子,後來我掙了錢還回去了,由於當時不是正規渠道,所以……”
其實華富貴並沒有說實話,他使用款子的是世界網遊協會借貸給中國網遊協會的,借期十年,今年是最後一年。這筆錢他也隻還了一部分,還全部落到白衣秀士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