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東西怕是能穿牆遁地?去!給我去找人!就是把這條街這座城翻個底朝天!也要給我把那個狗東西抓回來!”
秦仁立拍著桌子咆哮著,吩咐著管家去找他那給家裏蒙羞的逆子——秦淮畔
“李管家你給我聽好了!要是有人抓住了淮畔這狗東西,立刻讓人把他的腿給我打斷了抬回來,就是殘疾了!廢了!也要給我把他鎖在屋子裏!孽子!這個孽子啊!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秦仁立越說越激動,臉色漲紅,嘴唇開始發白變紫,捂著胸口直挺挺的倒在了藤椅上,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慌失措。
“老爺!老爺啊,你這是怎麼了老爺!李管家!快叫救護車!老爺你醒醒啊老爺!你可不能有事啊老爺啊…”
哭喪著的是秦家大太太邱玉琴。
看著秦老爺氣急攻心倒在了椅子上,邱玉琴急切的拍著秦老爺的胸口,嗚咽著嗓子令喝李管家叫著救護車。
好在醫療隊來的及時,秦老爺子算是保住了性命,躺在醫院的病床,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老爺…老爺您可醒了!剛才可擔心死我了,好點了嗎啊?要不要喝水,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嗚…您都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疼。”
邱玉琴看著秦老爺醒了過來,趕忙推開站在床榻前的李管家,整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哭喪起來。
“…我還沒…沒死呢…你這樣是在給我號喪嗎?…”
“不是不是…老爺我這真的是擔心你…”
“那你…就把你的嘴巴給我閉上…晦氣!”
“好…好的老爺,您別動氣…別動氣。”邱玉琴緊張的搓著手。
“二姨太呢?唐怡她人死哪去了?呼…就是她教出來的好兒子!差點要了我的命!她人呢?人呢!”秦老爺又開始激動起來。
“嗬嗬,自己教出來了這樣的逆子,她哪裏還有臉麵出現在老爺麵前啊,本來是要跟著來的,被大太太給關在祠堂裏反省了,老爺自身難保,怎麼還有心思想著二太太”
三姨太姬雪梅叉著腰,陰陽怪氣的數落著二姨太,也順帶把秦老爺嗆了一句。
“有你這麼和老爺說話的嗎?不懂規矩的東西!老爺怎麼納你入秦府,小小歌姬也敢這麼放肆!”
見到姬雪梅失了禮數,邱玉琴指著她就是一通數落。
姬雪梅也不是軟柿子,邱玉琴如此這般的奚落著她,火辣脾氣瞬間上來,在病房裏當著秦老爺的麵和大太太直接撕扯了起來。
尖叫聲充斥著整個病房,李管家好言相勸著兩位太太消停會兒,可是除了自己白白挨了兩個耳刮子,並沒有一丁點實質性的作用。
秦老爺剛有好轉緩和,兩個姨太太又開始鬧得不可開交,氣急敗壞的摸起旁邊的茶杯,吃力的對著兩個撕扯的潑婦砸了過去。
隨著茶杯碎裂的聲音,兩位姨太太才驚恐的停止了動作,邱玉琴磨搓著手掌,低著腦不敢言語,姬雪梅插腰子弄著劉海瞪著邱玉琴。
“你們這兩個不省油的潑婦…要是想讓我早點死就繼續鬧…一個不下蛋的母雞!一個半天懷不上身子!也就二姨太給我生了個兒子…還…唉!居然會被一個戲子勾了魂啊!”
秦老爺深深歎了一口氣,兩隻手用力的拍著被子,磨著牙齒滿眼憤怒,兩位姨太太和李管家不敢多半個屁響,就這麼站在床邊陪著秦老爺。
“他有本事就不要回來…給老子抓到了,我非要…打斷他的腿!”
——
秦老爺秦仁立,在城裏是個頗有名氣的商人,為人豪爽,坐擁萬畝良田和數家酒樓,家世顯赫,最大的夢想就是兒女滿堂圍繞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天不遂人願,和大太太邱玉琴成婚後好幾年,無論自己付出了多少精力,可大太太的肚子愣是沒有動靜,輾轉各地看了無數的郎中,還是沒有任何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