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錦你快點起來給我做飯。”
餘錦隻感覺好像有蚊子在自己耳邊嗡嗡響,吵得他根本睡不著覺,餘錦隻能將毯子拉到頭頂將自己裹起來,並不耐煩罵道:“煩死了,閉嘴1
罵完之後他繼續睡覺,但是耳邊的人似乎不想這麼放過他,於朔抱著胳膊,一臉不耐煩的看著睡在沙發上的人,他冷冷的說道:
“你到底起不起來?”
餘錦感覺太煩了,讓他根本無法安穩的睡覺,他隻能又翻了個身,將自己的頭徹底的埋進枕頭裏。
看到餘錦的反應,於朔的臉色更沉了,他直接動手扯開被子,十分不悅的說:“你今天沒有做早飯。”
“你是不是有病,做什麼早……”餘錦怒而起身,正好對上於朔那雙冷冷的眼睛,裏麵充滿了指責。
“我不認識你。”餘錦呆了呆,突然想起他已經被父母給踢下凡體驗人生了。
於朔第一次聽見餘錦這麼對自己說話,還裝作不認識自己,他冷笑著說道:
“你剛才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1
餘錦沒有時間理會他,此時一大段龐雜的記憶、劇情不斷的湧入他的腦海中,餘錦被迫接受這些信息,原主24年的人生在他的腦海裏快速的播放著,讓他隻能呆愣的坐在床上整理著這些記憶。
根據雜亂的記憶餘錦知道自己穿越到一本書裏,眼前站著的這個男人是本書主角,也是原主的男朋友。
原主作為一本書中主角的男朋友聽起來好像很不錯,但遺憾的是原主並不是主角受,他隻是本書中的一個男配。
而於朔也不是綠江書中那些正能量的主角,他是一個非常典型的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男人,他的心裏住著一個白月光,手裏攥著一個和對方長相相似的小替身,後期於朔在和原主分手之後,因為怕原主找白月光說些對他不利的話,直接將原主弄啞了送出了國,總之這個於朔簡直就是個渣透了的渣男,壞到骨子裏了,比人渣還人渣。
現在劇情進展到原主已經發現了於朔為白月光作的畫,但是自從和於朔戀愛後,原主就有些忐忑不安,因此也不敢去詢問對方畫裏的人為什麼和自己長得那麼像?
他對於朔也越來越好,希望對方能夠將心放在他的身上。
餘錦看到這裏就猜到接下來的一切了,渣攻在原主的縱容下越來越過分,經常故意折騰他。
像今天這樣在睡夢中將原主叫起來,隻為了讓他給自己做飯,這不過是於朔做過的惡行之中的一件小事而已,想到於朔之後做的辣雞行徑餘錦就非常的憤怒,他看著於朔的豬頭臉都快吐了。
這種人渣他才不會慣著他呢,他怎麼可能願意被渣渣呼來喝去做牛做馬?
他也沒有空陪對方上演渣攻白月光替身戲碼,不僅如此他還要替原主虐他,讓於朔把欠了原主的全部都吐出來。
於朔見餘錦坐在床上不說話,他感覺自己被人忽視了,他還發現餘錦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帶著不屑和鄙視,這讓於朔更加不爽了,於是便大聲說道:
“餘錦我剛剛和你說話呢?你怎麼不回話?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真不愧是從小地方來的果然沒有教養1
餘錦本來心裏就很煩,他現在腦子裏全部都是原主的各種回憶,於朔的吼聲讓他更加的頭疼,餘錦直接站起身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說道:“你能不能閉嘴?”
於朔聽見餘錦的話,感覺到了奇恥大辱,又覺得有些不可置信,他沒有想到餘錦居然接二連三的敢這樣和他說話,這讓他忍不住大聲喝道:
“你剛才說什麼?你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是不是我平時太寵你了?”
餘錦看著他的反應非常淡定的點頭說道:“你好像耳朵不好使,我為什麼不敢這樣和你說話?我還敢直接和你分手呢。”
於朔被分手二字刺激到了,被一個自己看不起的人提出分手,他覺得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他被刺激的胸口不斷的起伏著臉也因為憤怒變得有些扭曲了,於朔下意識的調高了音量說道:
“你說什麼?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居然還敢跟我提分手?你配嗎?”
餘錦勾唇反問道:“這有什麼不敢的?”
聽著餘錦的話於朔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又冷靜下來了,然後氣定神閑的問道:“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你這和誰學的這種欲擒故縱的小把戲?”
餘錦聽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的說道:“我勸你做人不要太自信了,你真的沒有這麼大的魅力,我是真的在和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