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華趕緊擺手:“你不會真拿了三千萬吧,別說我腐,你什麼都幹得出來。”
“看來你還記得我是昂貴的男伴,這就好辦多了。”嚴天雄要打開信封,菁華趕緊攔住他。
“別著急,讓我做個思想準備。”菁華嘴上雖然這麼說,其實是在想這麼把這件事賴掉。
“好吧,我給你幾分鍾,做好了告我。”嚴天雄很大方的樣子,菁華冥思苦想,坐在沙發上,想著想著,不由地閉著眼睛點豆豆,漸漸地,趴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嚴天雄抬頭,把電腦放到一邊,送菁華回房間,她已經傷痕累累,再說嚴天雄在乎的早就不一樣了,他要菁華付的昂貴的租金,是他重新博得芳心的王牌。
被噩夢折磨了一晚上的菁華第二天沒精打采地被嚴天雄叫醒,吃早餐,聯係尼娜給她保平安:“我沒事。”
“你臉上的傷痕是怎麼弄的?”
“跟你要的鞭子,給自己毀容了,我醫術好,現在已經好了。”菁華對著鏡子,又是一個美人,不過菁華出門的時候還是惡劣地戴上口罩去找嚴天雄,“你什麼時候安排我回巴黎?”
“我們昨天晚上那麼愉快,急著走了?”嚴天雄正在挑選兩件暖色係的襯衫。
“粉色。”菁華指著另外一件,嚴天雄滿意地拿起來比劃。
“你還沒有付租金呢。“
“我知道。”菁華低沉地嘟囔,表示她的強烈不滿。
“這個送給你,我去見個客戶談生意,晚上跟我去個酒會,幫我搞定一樁買賣,如何?”嚴天雄的客戶還沒見,先跟菁華談起生意。
“不行,我怎麼能拋頭露麵呢,你太大意了,萬一有人認出我怎麼辦。”菁華拒絕。
“就知道你不答應,飛巴黎已經準備好了,我過幾天去找你,這個給你,拿著吧。”嚴天雄把信封塞進菁華手裏,“絕對是好東西,我很貴的呦。”
菁華回到巴黎以後的很多天,尼娜和她的小隊才回來,在他們處理完警察叔叔的事情和內鬼的事情以後,她的婚期就要到了,好多天,柳葉一沒事就去學校陪菁華,而嚴天雄也在尼娜回來的兩天後,空降巴黎。
“怎麼了?親自來找我。”柳葉問菁華。
“找你避避風頭。”菁華見柳葉驚恐的表情,翻了個白眼,“嚴天雄要來了,我走以前他硬塞給我一個信封,昨天聊天說要來,騙我把信封打開,竟然是讓我跟他去看畫展。”
“盧浮宮裏看畫展?”柳葉兩隻眼睛雪亮,用新聞播報員的語調字正腔圓地說,“我跟你們一起去,不帶我的話,我就把你倆的壞事都抖出去。”
菁華幾天前也用同樣的理由威脅過嚴天雄,不過不是一碼事。她皺皺眉頭:“好吧,反正我也不懂畫。”
“傑克去跟邵將喝酒了,他沒準能幫你。”柳葉給菁華指出一條明路。
“還不如讓我直接撕了請柬。”菁華淡淡地說,讓她去研究一竅不通的畫,她寧願去和七叔談判,不過想想,去看畫展也不錯,好歹是在盧浮宮裏。
菁華的話激怒了柳葉:“那還不如給我呢。”
“好,你跟他去,反正我大不了就是一死。”菁華閉上眼睛。
柳葉急了:“邵菁華,你怎麼罵人,誰要跟他一起去,我弄到請柬了。”
菁華搖搖頭,她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安靜一會兒,喜怒無常的柳葉實在讓人捉摸不透,菁華眯著眼睛:“你受什麼刺激了?”
“我沒事。”柳葉恢複淡定。
“那我現在要去機場接那位昂貴的男伴了,據說他的飛機三小時以前就到了。”菁華壞壞地笑笑,她嘴上說去機場,卻打電話給邵將。
“Hi,菁華。”邵將明媚的聲音傳過來。
“你心情不錯啊,我有個難題得找你解答一下,有一個家夥完全不懂畫,你說怎麼才能把她瞬間培養成一個行家。”
邵將哈哈笑了兩聲:“你說的是你?”
“對啊。”菁華在電話裏吐吐舌頭。
“是你就好辦了,我們今天把座位排好就沒事了,一個小時以後你到我家來。”邵將的心情好極了,說起話來愉快的後音都比陽光還燦爛。
“你太善良了。”
嚴天雄入住酒店以後都找不到菁華,氣憤地嚷嚷:“這個壞家夥又搞了個什麼軟件,打不進去電話。”
燕青走進來:“先生,都安排妥當了。”
“別讓菁華知道,她要是發現了,也不要告訴她。”嚴天雄語氣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