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天雄給寧非凡打電話:“怎麼樣了?”
那邊的寧非凡對著電話吼的聲音菁華都聽得清清楚楚:“你小子倒好,讓老子在這裏挨刀子你倒是風光無限,以為自己的董存瑞啊。”
“一會兒去找你。”嚴天雄掛了電話,讓司機開回家。
燕青在嚴天雄家門口候著他,他急著把自己叫回來,大概又要把看著菁華的任務交給他,果然不出燕青所料,嚴天雄把菁華抱回房間鎖了門,對燕青說:“不要讓她出房間半步,誰也不許進去。”
“是。”燕青點頭。
嚴天雄壓低聲音:“她看不見。”
燕青愣了一下,之前嚴天雄隻是讓自己去找最好的眼科大夫,怎麼突然間邵菁華就看不見了。
燕青消化這個爆炸性消息的時候嚴天雄已經大步出門了。
逃跑未遂的菁華也沒有好過到哪去,她的手依然被嚴天雄的領帶綁著,可惡的是他還把菁華的手綁在床頭上,更令人發指的是,嚴天雄把她的兩條腿也綁起來。
被綁成金槍魚的菁華手腳酸痛,餓了,就漸漸睡著了,她睡醒了,也不知道幾點,隻是感覺頭和胃的劇烈疼痛,大概睡著了就感覺不到了,很快,菁華又進入了夢鄉。
這場林鴻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挑釁在嚴天雄完勝以後大大打擊了他的囂張,他回到自己的住處大肆地摔東西,聽見動靜的王落陽在門口探頭,被林鴻看見一把拉進自己的房間,他一隻手掐著王落陽的脖子一隻手指著她的鼻子。
王落陽一哆嗦,差點被嚇地哭出來。
“你就錯在和小華長地一模一樣,我會得到你的,邵菁華。”
嚴天雄回到家已經是第二天晚上,被他折磨了兩天一夜沒停的寧非凡終於如大赦天下一樣被放回家,當然,嚴天雄像王者一樣的歸來,把很多人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
在嚴天雄的臥室門口守了兩天一夜沒搭理璃茉的燕青終於可以回家換衣服了,他還穿著兩天前的衣服;而璃茉得知自己的老板回來了,對她沒有太大的影響,隻是她可以進去看看菁華了,不過她還不知道她不會被允許;管家終於鬆了口氣,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揪了兩天的心。
被餓了兩天的菁華滴水未進,她的胃早就和她抗議了,可是她動不了又看不見,咬著後牙忍著疼痛,時而被疼醒,時而睡去,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浸濕了枕頭,她感覺自己都臭了,被嚴天雄捆在這麼個鬼地方,以這麼一個鬼姿勢,恐怕那個惡魔一回來輕輕一碰,她的胳膊和腿就都折了。
嚴天雄凱旋而歸,想著稍微懲罰一下菁華惡劣行徑,讓燕青回去休息,他開門看見菁華的瞬間,真想把自己裝進麻袋裏吊起來打一頓。
菁華看不見,還有胃病,他忘記讓璃茉給她送飯和吃藥了,嚴天雄滿眼愧疚地看著麵黃肌瘦的菁華,她看上去糟糕極了,頭發淩亂,眼圈發黑,手腕還勒出淤青和血印子。
嚴天雄心裏頓時的快感戰勝了他的愧疚,是她先逃跑的,是她不要命地找死的,都是她的錯,自己懲罰她一下也是應該的,而且,懲罰才剛剛開始。
可是畢竟快感是暫時的,他聽見敲門聲後璃茉走進來。
“先生,我可以進來嗎?”
“嗯。”嚴天雄看見端著食物和湯藥的璃茉,心裏像被揪了一把一樣難受,快感消失了,他又被扔進自責的沼澤裏。
是愛嗎,他無暇顧及。
璃茉把東西嚴天雄便讓她出去,鎖了門,菁華都臭了,不過和他身上的氣味很相配,他也兩天沒有吃東西,和林鴻交鋒,打理嚴氏和邵氏上下。
嚴天雄偷偷笑了兩下,這樣的菁華看上去蠻可愛的,褪去她一貫的冷漠,驕傲,拒人千裏之外,像林黛玉一樣柔弱。
不過他不喜歡菁華現在的憔悴,要懲罰也等她吃了東西再說吧,嚴天雄解開捆著菁華的領帶,輕輕把她的胳膊放下來。
菁華皺著眉頭,稍微側了側頭,她知道是嚴天雄回來了,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繼續折磨她,可是現在把自己弄到這般田地的菁華,已經在絕路上寸步難行了,想想看,從無路可走到現在,她不能一錯再錯了。
“疼嗎?”嚴天雄溫柔地問,他想起來菁華逃跑讓他丟麵子的劣跡,頓時邊粗暴地把她的兩條胳膊都拉下來邊嚴厲地說,“對你逃跑的懲罰,這隻是個開始。”
在菁華看來,嚴天雄把她被捆了兩天的胳膊粗暴地放下來確實是懲罰的開始,他強行把食物塞進她嘴裏,同時也不忘記和菁華爭搶,一勺接一勺把苦澀的藥給她灌下去,還把菁華的衣服脫掉把她放進浴浴缸裏接著自己也跳進去。
菁華一直閉著眼睛,就算她能看見人影,也不想看見嚴天雄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