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迢迢邊親邊拉著傅隱往床邊帶,他看起來還沒在這樣突然的動作裏回神,就已經被江迢迢按在了床上,然後帶著一起躺上。
“等一下,我得調個鬧鍾。”江迢迢本來已經沉醉其中,突然起來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部新手機,調了起來。
“免得我忘記時間了。”她調了一個三十分鍾的計時,“差不多吧。”
傅隱在此期間,眼神有些茫然地看著江迢迢弄著手機,被她發現了,他還把手機屏幕直接往他那邊遞。
“還是你覺得時間不夠?”她想了一下,“可能真的會有點不夠,那你可以在這個時間配合一點,主動坦白。”
江迢迢把手機往旁邊一丟,就像一隻餓狼撲食一樣,撲了過去。
……
傅隱真的又呆了很多,比起之前越來越好的狀態,現在的他眼神空洞得和她剛來這個世界時的有得一比。
不過比較特別的地方,在於他現在還能和顧江吵架,比起之前隻會用他自帶的搜索感應找到她,還是多了一點點差別。
當然,江迢迢現在還有更重要的要問。
她親密地貼著不會反抗,隻會傻傻喘著氣的傅隱,留下屬於她的痕跡。
好一會,才慢慢問了出來:“你為了讓我活下來,是不是做了些什麼事?”
一直沒反應的傅隱,終於在聽見這樣的話後,有了反應——他的身體僵住了一下,隨後慢慢伸了他的手,放在了江迢迢的腰上。
他用力地抱了她一下,隨後似乎是覺得這樣的動作不妥,又放輕了動作,隻是輕輕地貼著,沒有用力。
“我的肺傷,你是不是幫了我?”顧江說他那個時候突然吐了血,後麵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她總感覺自己猜的應該八九不離十。
“傷口轉移,是這樣嗎?”她伸手撫在她的下巴,隨後一個用力,直接掐住了。
他的狐狸眼狹長而魅惑,但因為現在空洞無神得像一個失明的人,所以做不出什麼動作來。
“把我身上的傷口轉移到你那裏,對不對?”
傅隱聽到這話,本來至少是有把眼神對到江迢迢這邊的,這一下也是直接側了頭,看向其他方向。
與此同時,被派去調查的搖錢樹,也回來了。
【主人,在你剛住院的時候,傅隱也是受傷昏迷了一天。後來不肯趟在,在你的病床邊守著,在第二天的時候吐血被顧江帶去檢查。】
【出現了他原本沒有的傷口,傅隱的肺部出現傷口了。】
江迢迢的聲音沉沉:“那。”
她想問,傅隱後麵是怎麼好起來的,搖錢樹已經答了。
【靈魂力,那些醫生才會說是醫學奇跡,甚至差點被抓去解刨了。所以主人……】
江迢迢:“恩?”
【小心點動作,不知道他的肺部恢複得如何,如果主人你發現他很喘的話,還是建議緩一緩。】一直都像是站在顧江那邊的搖錢樹,難得的這一次站在傅隱這邊說話。
至於搖錢樹提及的喘氣嘛。
江迢迢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一下,耳朵也燒紅了起來。
她看著被她按在下麵的傅隱,確實在喘著氣,不過以前
“謝了搖錢樹,我知道了。”
【恩,那後麵關於世界奔潰的事,我們後麵再討論。】
搖錢樹也不是聽不懂她的話外音,這些話說完後,也就表示自己要隱身去聽係統在那裏大哭大喊了。
此時被江迢迢屏蔽了、隻能活躍在識海裏的係統,又在那棵對它來說還是枝條空空的搖錢樹本體下,哭哭啼啼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