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現在的他們,在不經意間和花家劃分界限。
……
花家來的人挺多的,有十分看重權利地位的花青山,還有花雄弟兄三人,除此之外,花厲,花夜等優秀的年輕人,都來了。
花青山有點慌張,他心裏清楚,現在他們花家正在最危險的時期,要是事情沒辦好,可能整個花家都得在雲岩市消失掉了。
“薑老。”
花青山打了個招呼。
薑老虎點了下頭,當作回複了。
花青山的眼神看向莫瀟,想要張口,到後來卻不知說些什麼。
他轉過頭,看了看花輕舞,祥和地笑著說:“小舞,爺爺把這些人帶來,是讓他們給你賠禮來了。”
“賠禮?”花輕舞冷冰冰地口氣,笑了一聲,說著:“沒有必要。”
花青山滿是皺紋的臉上顯得有點別扭,他強顏歡笑,說著:“小舞,爺爺理解你,知道你心裏有氣,但是那時候大家沒有人知道雲家這樣罪大惡極,原本我們就是想幫你找個好的人家,再怎麼說,目的是好的,不過是我們沒看透雲家,被蒙在鼓裏,以至於你差點就葬送了大好年華,爺爺當著他們的麵給你賠禮了。無論如何,咱們可是家人呀,一家人哪有解不了的仇呢,你說對不對?”
花青山這一番話講得很麻溜,想必在來的路上已經想好了,要是讓那些完全不知情的人聽到,還真得讓他演的戲給騙了。
但是在場的都是何人?每一個都是商場的人中龍鳳,精明得很,這件事他們打聽得清清楚楚,因此根本不會聽信他,隻是麵帶諷刺地看向花家一行人。
花輕舞看向花青山,之後又看了一遍周圍花家別的人,絕美的小臉上滿是鄙夷。
對於這個家,她早就是失望至極。
要不是因為莫瀟,這幾個人根本不會來到這裏,更別說給她賠禮了。
花青山老奸巨猾,他看到花輕舞根本沒有動搖的意思,於是推了一下花雄,生氣地大喊:“你這個混蛋玩意,都怪你,你給小舞找的什麼混帳人家,如果不是莫宗師,恐怕我們全花家的人,都得讓你玩完!”
花雄黑著一張臉。
他知道現在的他,就是一顆廢了的棋子,發生了這種事,不要說花家的家主這個地位,他之後在花家,地位也會一低再低,說不定還得被趕出花家。
“小舞,爸爸實在是有愧於你。”花雄慚愧地低著腦袋,:“爸爸不懇求你寬恕,隻想讓你之後的生活過得快樂。”
說罷,他對著莫瀟行了個禮,“莫宗師,無論有多少過錯,都是我不對,小舞是我唯一的女兒,事到如今我早就沒有其他請求,隻想讓她過得開心,以後的日子,小舞就托付給你照顧了,這丫頭打小就受了很多罪,你一定要對她好。”
花雄把頭抬起來的時候,臉上掛滿淚水。
大伯花英眼睛忽閃了幾次,走到前邊,看向花輕舞,說:“小舞,你的心裏一定很難過,可是無論如何,他可是你的父親,父女二人怎麼會有不可原諒的坎呢,跟我們一起回去吧。我發誓,大家肯定會把這麼多年虧錢你的,統統補回來……”
“小舞,我們一起回去吧,你可是咱們花家的人,如果有事情,咱們回家談,不要在這兒,讓別人當玩笑看。”
三叔花凱也開始勸她。
花厲一句話也沒說,臉上的神情變幻多端,也不知道他在琢磨什麼。
“哥,在你看來,我也該寬恕他們,跟大家一起回家麼?”花輕舞看了看花厲,問。
花厲沒料到花輕舞會和他說話,臉上的神情有點僵住了。
不過很快,他臉上出現如釋重負的表情,他憨厚地笑著,說:“小舞,別回家。”
“厲兒。”花凱低聲吼了一句。
花青山跟花英,連同花雄,都瞪大雙眼,看向花厲,眼睛裏滿是威嚴與警示。
花厲卻仿佛沒有察覺一般,淺笑了一下,之後說:“六妹相當機智,起碼比你們要機智太多,你們這些人,戲演得有些過了。”
花厲這話剛說出口,花家一行人全都變了神色。
“厲兒,你胡說八道什麼?”花青山生氣地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