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佘襲安愣住了,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她好像還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看似一開始就是佘襲安主動去接近宋城越的,可是宋城越好像從來都不會拒絕,甚至很享受自己的接近。
“你……為什麼?”佘襲安還是問出口了。
宋城越這個男人城府太深,難得肯想要說一下心裏話,說不定還能夠知道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因為你很像一個人,她的名字裏,也有一個‘安’字。”宋城越說著,歎了一口氣,嘴角的微笑還是保持著。
聽著宋城越的話,佘襲安的心“咯噔”了一下,他口中的那個人,該不會就是她“佘襲安”吧?
一想到這裏,佘襲安心中的怒火就在熊熊燃燒,他也配?
“宋醫生是喝酒了嗎?我覺得你有些醉了,宴會就要開始了,崇少在等我,我回去了。”佘襲安眉眼中滿是厭惡,說完邁開腳步就要離開。
她必須逃離這裏,不然她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自己也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就比不上穆崇嗎?薇安小姐,在‘霓光’,我跟他都是一樣的,都是你的客人。”宋城越抓住了佘襲安的手,一邊說還一邊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眼神裏帶著一絲瞧不起。
“宋醫生,我是歌女,不是姬女,你要明白這一點,謝謝你為我包紮傷口,請你放手。”佘襲安言語中充滿了冷漠與客氣,一邊說著還伸出手要掰開宋城越握著自己的那隻手。
奈何宋城越雖然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但是一個大男人,力氣是絕對有的,她無論如何都掰不開,突然,另外一隻大手加進來了,將宋城越的手掰開之後又狠狠一甩。
“沒長眼?不看看是誰的女人。”穆崇的言語冷漠,眼神裏卻帶著一股子犀利,直直地盯著宋城越。
“原來是崇少,不要誤會,我跟薇安小姐,是好朋友,你說是吧?薇安小姐。”宋城越恢複了斯文的樣子,微笑著將問題甩給了佘襲安。
佘襲安在心中暗罵了一聲“渣男”,之後轉向穆崇:“他是幫我包紮傷口的醫生,我們沒什麼的,宴會是要開始了嗎?我們過去吧!”
“醫生?獸醫?還是人麵獸心的庸醫?”穆崇一雙鷹眼盯著宋城越,言語中滿是怒火,不過卻雙腿不聽使喚地跟著佘襲安走回了宴會的會場。
穆崇甩開了佘襲安的手,憤怒顯而易見。
“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我跟他沒有什麼的,他隻是幫我縫針拆線,就單純認識而已,剛才也隻是偶遇。”佘襲安有些害怕這樣子的穆崇,趕緊跟在他身邊,小心翼翼地解釋著。
“偶遇需要拉手?看起來很熟。”穆崇轉過頭一臉冷漠地盯著佘襲安,一個問題問得她有些啞口無言。
兩人到宴會結束,都是沒有什麼愉快的話題,回家之後更是沒有任何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