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管這杯酒裏裝的是什麼東西,現在這杯酒怎麼樣都和佘碧如脫不了關係了。
嚴老板走後,佘襲安看著還杵在那的侍應生,冷冷地開口,“你還不出去?”
那侍應生反應過來,慌亂地朝門口走去。
佘襲安看著侍應生的背影,轉過頭和包廂裏的其他人禮貌地找了個借口也跟著往門口走去。
佘襲安一到門口就開口喊住前頭的侍應生。
那侍應生背影一僵,緩緩回身,走到佘襲安的麵前,“薇安姐……”
佘襲安頷首,語氣不鹹不淡,“我看到你和佘碧如在吧台了。”
侍應生渾身一震,一臉驚慌失措地看著佘襲安。
佘襲安歪頭,笑著人畜無害,“那杯酒裏裝的是什麼?”
侍應生看著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被佘襲安一問,怕的眼裏隱隱泛起了淚光,“對、對不起、薇安姐,我、我實在……”
他被嚇得話得都不順。
佘襲安卻隻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害怕,那杯酒我也沒喝。”
她語氣倒是溫和,還沒等那侍應生緩過來,佘襲安卻又開口,“隻是不知道嚴總喝完那杯酒再去見佘碧如之後會發生什麼?”
侍應生低著腦袋,擱在身側的手隱隱地發抖。
“包廂裏那麼多人,大家可都是看到是你把這酒遞給嚴總的,佘碧如一查,就清楚了,你說呢?”
侍應生抬頭看著佘襲安,一雙眼睛因為恐懼而顯得通紅,他看著佘襲安嘴唇翕動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你也知道佘碧如的為人,她要是發現是你,下場不會比你在森爺手上舒服,我雖然不知道那杯酒裏是什麼,但是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要是佘碧如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的話,你的日子大概會好過一點。”
侍應生聽完,看著佘襲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好一會像是下了居心,開口,“佘小姐給您的酒裏有助興的……藥。”
佘襲安絲毫不覺得驚訝。
如果自己喝完酒,藥性發作不受控製地做出一些事情來,那穆崇多半會把自己當作垃圾一樣丟掉,說不定還會更糟。
佘襲安笑了笑,從包裏拿出手機遞到侍應生手上,“那你現在,最好是去拍一些能讓你保命的東西來,其他的,我也幫不了你。”
侍應生把手機抓在手裏,像是抓到了一線生機,他轉身往佘碧如在的包廂走去。
佘襲安滿意地看著,剛準備轉身回到包廂,卻意外撞到一個人。
她站穩了身體,輕聲道歉,“不好意思。”
眼前的人斯文俊朗,隻是臉色有些蒼白。
他垂頭看著佘襲安,目光落再她臉上打量,眼裏升起一絲驚豔來。
佘襲安隻裝作不見,轉身就往走,卻被拿人一把抓住手臂,“走這麼快做什麼?我請小姐喝杯酒啊。”
佘襲安用力掙了掙,但是男人力氣大,她一時間竟沒有掙脫。
見她這副樣子,男人勾唇笑起來,“還挺辣,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