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說著,直接跟安可芹拿過鑰匙,“今天就給我搬出去,晚上我就要來收拾屋子了。”梳完走出來,抖了抖身子,一副被晦氣沾滿了身子的樣子。
安可芹抿唇,看著房東的背影,眉頭緊鎖著,搬家,一天之內搬家,她可以搬去什麼地方?
安可芹看了一眼房間,屋子裏麵已經亂的不行了,一天之內找到房子住,天方夜譚。
她把自己的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安可芹隻簡單的收拾了一個行李箱的東西而已,其餘的便沒有在動過了。
拉著自己的東西我,往別的地方走去,狡兔三窟,她也不例外,更何況,她這個職業,總是會存在很多風險的,她早已看中了幾個地方,此時此刻也隻是聯係一下而已,打了電話,撥通電話,跟房東聯係好了地址,安可芹就直接奔著地方去了。
到達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裏麵,安可芹深呼吸了一口氣,這個地方,也真的是夠破的,不過隻是借住幾晚而已,還可以將就一下。
安可芹把東西鎖好,然後就出門往別的地方趕去。
到達那個地方,安可芹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高大的別墅區,走進去裏麵,傭人們看到安可芹,全部都畢恭畢敬的喊著,“安小姐,歡迎回來。”
“安小姐,歡迎回來。”
安可芹走到別墅裏麵,管家走出來,“安小姐,老爺子書房裏麵,我帶您去見他。”
安可芹看了一眼管家,眼裏晦暗不明,“他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管家看著安可芹,眼裏帶著一抹同情,“這個……還是等安小姐親自去問老爺吧。”說完轉過身子,往樓上走去。
安可芹唇瓣緊抿著,有一些不耐煩,最後還是跟著管家的身後,走了上去,書房裏麵,一個中年男人坐在裏麵,麵色嚴肅,看起來很是駭人。
看到安可芹進來,隨手拿起一個東西往她的身上砸去,安可芹側過頭,躲過東西,身後傳來碰的一聲巨響,她的目光落到地上,是一個煙灰缸。
嗬……拿煙灰缸來砸她,她目光冰冷,冷眼看著坐在書桌前麵的男人,管家看著隨時要發飆起來的兩個人,快速的離開了案發現場。
安可芹看著男人,沒有說話,安國雄拍了拍桌子,“你還敢回來!我還以為你是不打算回來了!我的話你現在都不聽了嗎!安可芹!你以為你是誰!怎麼!沒有了你媽現在你還不想要回家了嗎!”
“嗬?我這不是回來了麼。”她輕描淡寫的說著,一點兒也沒有把眼前的人放在眼裏。
“我可是你父親!”安國雄氣得麵色漲紅,安可芹冷笑,“父親?有哪一個父親會在自己的女兒回家的時候拿一個煙灰缸砸自己的女兒的?如果這樣的人也配算得上是父親的話,那我還真的是有一個好父親啊。”
她的語氣裏麵滿滿都是嘲諷,嘴裏說出來的話也帶著刺,在這個地方,她就猶如一個刺蝟一般,每一個試圖要靠近她的人,都會被她紮的遍體鱗傷!
安國雄站起來,拍了拍桌子,深呼吸了一口氣,“安可芹!如果你非要逼的我對你動手的話,你盡管試試看!”
“動手?堂堂的安總裁要對自己的女兒動手?這條新聞,估計會很大條的吧?”安可芹麵上譏笑著,她身在安家,卻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一絲絲的父愛,就連唯一的母親,死去的時候,這個男人還在外麵跟著別的女人廝磨親密。
直到母親死去了之後,這個男人才回來幫她收拾,要不是礙於總裁的位置,他恐怕都會把小三給娶進家門來,就連小三的女兒,居然都跟她年紀相仿!從母親去世的那一天起,小三和小三的女兒就已經住進了這個家裏麵,以著女主人的身份自居了!
這是何等的笑話!母親為這個男人,傾覆了終生,卻沒有想到會是得到如此的下場,她為自己的母親感到不甘!為自己的母親不憤!
更讓她難過的是,從來沒有對她好過的父親,自從母親去世之後,處處對於她打壓,從來都沒有幫助過她一分一毫,事業上,他總是在給自己施加著壓力,要不是她奮力的抵抗,估計現在隻能自怨自艾了!
安可芹唇瓣微勾,“安總裁,你對我動的手,還少麼?剛剛那個煙灰缸,可不就是你砸的。”她麵上的笑容弧度越發的大了,隻是看著安國雄的眼睛裏麵,確定格外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