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門主想要直接將其悶死?’
那身影一邊想著,一邊輕輕地走到蘇源的床邊,從背後抽出一把匕首,猛的向蘇源刺去。
被下的蘇源暴起,在匕首刺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將被子蒙在那人頭上,亮起一層毫光的碩。大拳頭照著那人腹部的位置猛地轟出去。
“噗嗤!”
刺客蒙著被,被打的倒飛到牆上,被子落下的同時自麵具下一口老血噴出,順著麵具邊沿將繡著荷花的白色棉被染紅。
門口的吳耀光和兩側房間中從褚安寧與小師妹一起進來,看到刺客在地上奄奄一息隻好把兵器都收起來。
沒他們動手的份了!
“耀文,去將山主與三位長老請來……算了,還是隻請三位長老好了,你打不過山主。”
褚安寧說著,將地上那個沒力氣起身的刺客的麵具摘下來。
深知山主起床氣嚴重的吳耀文同意不能再將山主叫起來第四次,跑到山主所在的那棟別墅將人叫了過來。
怕刺客不敢過來,廖華成直接將三個長老以軟禁的名義留在那邊睡了。
山主張揚跋扈好不講理,眾人習慣了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這是我們門派的嗎?”
孫長老看著臉上一片血跡的刺客眉頭緊皺,“要不給他洗個臉吧,這樣我也認不出來啊!”
雖然孫長老負責招攬弟子,也不是每個人都認識的。
黃石派家大業大,弟子近百,還有保潔、廚師、醫生、司機什麼的,好幾百人也認不清啊!
那張滿是血跡的臉實在太過普通,身上穿著一身純黑的夜行衣,誰知道他是什麼人,連個證明身份府東西都沒有!
孫長老在奄奄一息的男子身上搜尋了個仔仔細細,隻找到了一本書籍。
這東西也沒法證明他是什麼身份啊!
“誒!起這麼早?”
吳耀文在蘇源打開的窗戶處往下看著,見到一個穿著弟子服左右掃視順著東西道路往前走的男人。
現在折騰了一晚上已經天色亮起,不到五點。雖然平常這個時候早上四點起來練功晨跑也沒什麼,可一晚上沒睡現在出來晃悠的怎麼看怎麼可疑。
吳耀文直接翻身。下去,把那人抓了上來。
“誒誒,我不是奸細啊,諸位長老,我就是沒找到我旁邊那屋的師弟,出來找找!”
從下邊被上來的路上這剃著雞冠頭的弟子就在跟吳耀文解釋,上來了又跟三位長老解釋。
“你看看,你那隔壁的師弟是不是牆邊那個!”趙長老一指。
雞冠頭看過去,“誒,就是他,他,他怎麼被打成這樣了!”
“他是奸細,來刺殺蘇先生兩次了。三位長老的毒,肯定就是他下的。”吳耀文說道。
褚安寧看著雞冠頭,“一夜沒睡早早出來尋人,你和這個奸細感情很好?”
“不是不是,我就是去借東西發現門鎖著,跳窗進去又發現沒人,所以才來找他的!”
“你借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