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看著黑狼,搖了搖頭,“黑狼,你當真不怕嗎?”

“怕?嗬,要是怕的話,我今天敢動這個手?”黑狼不屑的說道。

葉言現在深知,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盡量拖延時間,然後,盡可能地從黑狼嘴裏套出更多的話。

於是,葉言不打算再激怒黑狼,她想試探一下。

葉言略微想了一下,對著黑狼說道:“黑狼,我知道,你有怨,有氣,但是,你這樣,解決不了問題,不如,我們心平氣和地來解決矛盾?”

黑狼看了眼葉言,“怎麼,怕了?剛剛不是還很能耐嗎,怎麼這會兒……不過,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嗬嗬,笑話。”

葉言看黑狼並不買賬,隻能換另一個思路,“把我放了,對大家都有好處,畢竟,我身後,有白辰軒,有我娘家,而你,什麼都沒有。如果我出事了,你以為你能逃得了?”

黑狼聽了後,哈哈大笑,說道:“這點,不用你費心,我既然敢做,那就說明,我做了萬全之策。”

頓了頓,黑狼說道:“反正你也是個將死之人了,那我就做做好事,讓你死得明白點。”

葉言等的,就是這句話。她想等黑狼全盤托出很久了。見黑狼有鬆口的跡象,葉言十分興奮,但表麵卻沒流露出來。

黑狼看了眼葉言,說:“我是騙了白辰軒又怎樣,當初我是真的喜歡他。雖然,他家的權和財也是吸引我的一個原因,但無法否認的是,我喜歡他。

本來,他是屬於我的,證都領好了,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出現!”每每提到這,黑狼都恨得牙癢癢。

“嗬,我不好過,自然要拉著人墊背,你說,除了你,還有誰是這個人選?”說著,黑狼斜眼看了下葉言。

“憑什麼,憑什麼原本屬於我的,你給占了,還能過得這麼開心!我不甘心,不甘心!不過,今天過後,一切就結束了。”黑狼似乎在幻想著,葉言已經被自己折磨得跪地求饒。

葉言靜靜聽著,不想插話。而黑狼見葉言呆若木雞的樣子,以為她怕了,更加得意,說話越發肆無忌憚。

“至於你剛剛說的那些關於白辰軒的報複什麼的,這用不著你費心,因為根本不存在的。我這一切,完成的天衣無縫。雇的人,以及綁你來的過程,都不會有人知道,白辰軒根本無從查起,何談報複?”

黑狼似是覺得自己的話太多了,再磨蹭下去,黃花菜都涼了。怕有什麼變故,黑狼也不廢話了。

從手下手中接過藥丸,捏著葉言的下巴,便打算把藥給灌下去。就在他打算動手的時候,突然間,房門“嘭”的一聲,衝進來許多警察。

黑狼看形式不對,想挾持葉言做籌碼,還未等他動手,意想不到,原本在他身邊的“綁匪”,先他一步,把葉言帶到遠離他行動範圍的安全區域。

而另一個,則三兩下,便將他製服了。一切發生得太突然,黑狼甚至還未反應過來,便被捕了。

這時候,進來了一個人,黑狼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那個人,便是白辰軒。

白辰軒看都沒看黑狼,直接走到了葉言身邊,看葉言那被繩子磨得擦破了點皮的手腕,心疼得不得了。細聲問:“言言,疼不疼?”

葉言搖了搖頭,畢竟,隻是擦破了點皮,是真沒大礙,甚至沒有什麼感覺。

可是,白辰軒不這麼覺得,葉言哪怕隻是破上那麼一點皮而已,在他眼裏仿佛都是不得了的傷口。畢竟,越是喜歡越是在意。

黑狼看著兩人的互動,還是一臉錯愕。他怎麼都想不通,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這一切都是怎麼一回事,突然出現的警察,還有白辰軒,這一切,都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還未等他把疑問問出口,便被警察押出去押上了警車。

黑狼不曾想到的事,這一切,他以為,是他在設局。其實不然,真正在下棋的人,是白辰軒,這一切,其實是一個局中局。

這一切,都是白辰軒安排好的,包括那些“綁匪”。

白辰軒見黑狼被警察帶走了,也沒有去管那麼多,隻是輕聲地安慰葉言,好在葉言的情緒,比他想像中的平穩的。他感到有些抱歉,因為沒有事先跟葉言交待清楚。

要說葉言完全沒有被嚇到,那完全是騙人的。起先她也害怕,不過,在黑狼走開接聽電話的那一會,身後的“綁匪”上前,跟她說,不用怕,這一切都是白辰軒的計劃的一部分。

聽到這,葉言的心就安定下來了。雖然她也一臉迷茫,畢竟不清楚內情。但一聽白辰軒安排妥當了,她也就放心了。因為她信任白辰軒,相信有他在,自己不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