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寧聽見動靜醒過來了。
“他才不是我老公,我老公比他長得帥多了,他是我仇人”。
護士尷尬的笑了笑,又叮囑他一定要吃藥,然後走了出去。
白飛逸一口吃了藥,“你為什麼不跑?”
“我跑什麼?從你房間裏出來我就已經贏了,怎麼?你想出爾反爾啊!”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家裏的密碼”。
“……”
許寧寧支支吾吾,半天編不出理由,她總不能說她在他家住了一段時間吧。
“猜得,那個密碼好像是誰的生日,看來對你很重要”。
白飛逸沒有說話。
許寧寧道,“你聽見剛才醫生說的話了,你時間不多了,少做點缺心眼的事吧”。
“……”
“也就是說你可能等不到徐曼曼了”。
“我死了不就正合了你們的意?”
“我可沒有你那麼惡毒”。
正說著,沈景然從外麵走進來。
冷聲道,“對這種人,我倒希望你惡毒點”。
“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看著你,指不定你會做出什麼事,救他幹什麼,讓他死了一了百了”。
“我做不出來那麼冷血的事”。
“回家”。
“不管他了?”
“難道你還想管?”
許寧寧看著白飛逸,“我提的建議你覺得怎麼樣?”
見白飛逸不說話,她又道,“也是,你慢慢考慮,隻是你自己的時間你自己知道”。
至於徐曼曼那邊就算他等得到,要是他不能把她的命拿去,徐曼曼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救他。
雖然對白飛逸也不是百分百的信任,但是她想試一試。
至少在她跟白飛逸相處的那段時間,她看得出來,他也不是一點人性都沒有。
自己的命重要,還是那些虛幻的仇恨重要,就看他自己怎麼選擇了。
許寧寧跟著沈景然走出醫院。
“我說過吧,我今天就能回來”。
許寧寧被他的眼神下了一跳,“幹嘛這麼看著我,說好你一次我一次,我們抵平了,不許再追究”。
沈景然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你居然會相信那種人會信守承諾”。
“試一試而已,也不乏一個辦法”。
“然後結果呢?”
“這不是還沒有結果嗎,說不定哪天他就想通了”。
“天真”。
白飛逸那種人,怎麼可能忽然轉性,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這種事許寧寧也是知道的,隻是總得想辦法解決。
白飛逸把她的抓去,她能自己解決。
可是萬一下次要是桉桉怎麼辦。
“反正你不能再這麼衝動”。
“……”
去旅行的前一天許寧寧接到了白飛逸的電話。
許寧寧去了醫院。
“怎麼樣?決定好了?”
“恩”。
“那……”
“我昨晚接到我主治醫生的電話,剛好……他那邊也等到合適的心髒”。
靠!
做盡壞事的人為什麼會有好報!
這不是徹底沒得談了!
“那你還叫我來幹什麼”。
“下個月我會去國外做手術,看在你救了我一次的份上,我可以答應不動沈景然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