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伊爐的想法很簡單,潛意識原理。
在他讚美自己的丹藥的時候,並且不斷思考,再深入思考,抽筋剝骨的思考,如此反複。
即使自己的丹藥是顆普通的丹藥,也會被他找出無數優點,這就是雞蛋裏挑骨頭理論。
而伊爐也聽說了,自己的上一顆麻丹已經被白宇塵宗主解刨並詳細分析過了。
所以,也會有一定認知。
相信,寫起來,應該、可能、大概不會太難吧!
而白宇塵回到自己的實驗室,開始找來一堆煉丹師,讓他們誇讚伊爐的丹藥。
但是,眾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的,均懵逼狀態。
有一個女士尷尬地柔聲說道:“那個,宗主,丹藥呢?讓我們去誇,總得有讓我們看到吧!”
白宇塵頓時嘴角狂抽,“丹藥?好像讓我分屍了,並且詳細分析後已經化為烏有了。”
“那,我們好像誇不了了啊!”
“是呀!宗主,我們都不知道你說的伊爐煉製的丹藥,長啥樣,咋誇啊!”
其他人也紛紛搖頭。
白宇塵大袖一揮,“沒事,我自己能搞定,你們走吧!不用管我。”
“就讓我一個人去麵對,那有如滔滔江水的一萬字吧!為了宗門的未來,為了宗門內所有人的幸福生活,我甘願犧牲我這秀發,哪怕想詞想禿了,也無所謂。”
聽宗主這話,他們想走好像都不行,如果走了,就像不顧宗門,不顧宗主的頭發般,忘恩負義。
最終,所有人帶著對伊爐的怨念,憑借著白宇塵對丹藥的解說,眾人開始啟動想象力,搜腸刮肚地想詞,一夜無眠……
於是,伊爐無意間又拉了一波仇恨。
而她回到乾坤神塔內後,並沒有休息,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各個小螞蟻處。
陸一一發現,凰慕白每天除了比賽外,都會立即回到學院中,拉著同學們搞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而且每隊人負責的還都不一樣。
陸一一也問過宮樺新了,他也沒明白凰慕白在做什麼,隻是偶然間,好像聽凰慕白無意間說過,“雞叫……”
至於具體說了什麼,當時宮樺新也沒聽清。
陸一一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家夥,太過神秘。
她也曾感受過凰慕白煉製的丹藥,中規中矩,貌似沒啥特色。
但,越是這樣,陸一一覺得他越是神秘,仿佛在隱藏什麼似的。
而後,她把注意力放在那些賭輸錢,又不付賬的魂擬人身上。
果然如她所料,這些人均被強製抵押成為了奴隸,而後,被押送到了一處神秘的地下宮殿之中。
在那裏,有著數不清的奴隸。
而且不止是本國的,通過這些天魂擬人的打探,還有別的國家的奴隸,據說是以高出本國兩倍的價格,買下的。
所有的奴隸都在建造一個類似於祭壇的工程,而陸一一透過魂擬人的視角發現,這個和煉山血陣有點像,但是又不一樣。
規模上要強出數倍。
魂擬人們不斷尋找著一個叫王大山的人,然而卻一無所獲。
就在陸一一要失望的時候。
有一個魂擬人問了在這幹活多年的奴隸,有沒有聽過叫王大山這個名字。
一個工頭突然凶神惡煞地走了過來,剛要拿鞭子抽打閑聊的奴隸時,突然聽到王大山這個名字,一愣,手一抖,鞭子不經意間掉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