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也不糾結了。
隻是在她要起來的時候,又被容嵩拉回去。
“你幹嘛!”她笑著,掙紮著起來。
但是容嵩卻不讓她如願,而是把人更加用力的抱著。
“不……”時歸寧以為他要做什麼,現在還在戴孝的時候,不管做什麼都不合適。
容嵩把她的手掰開,放在自己的身側。
“你放心,我不會做什麼的。我隻是想抱抱你。”
他對時歸寧,總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現在好不容易她對他不抗拒,讓他高興逗來不及。
時歸寧淺淺的笑著,輕輕的閉上眼睛,更加貼近他的胸膛,“我隻是看到爸爸和媽媽……人還是應該珍惜眼前人。
“我雖然不知道我們能夠走多久,不過珍惜眼前,珍惜當下,不留下遺憾。”
容嵩聽聞,把人拉起來,捧住她的臉,眼眸鎖住她。
她的臉因為連日來的操勞而顯得有點憔悴,但那雙眼睛依然明亮,清澈如泉水。
“阿寧,”他的聲音微微顫抖,“你不會生氣我把你軟禁起來嗎?”
時歸寧壓住他的手,笑著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到底何德何能夠讓你那麼喜歡。我隻是怕我沒辦法回複你。而且,我相信,那些事情不是你的本性。”
容嵩也笑了,他用額頭緊緊的抵住她的。
他不敢說,那的確是他的本性。如果她再這樣躲著他,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的事情。
隻是,這些都是他要隱瞞起來,不能讓她知道,怕嚇著她。
他因為克製聲音微微發抖:“阿寧,不要離開我,永遠也不不要離開我!”
“嗯。”時歸寧緊緊的抱住他,緊緊的貼近他。
也許,有些事情她不應該那麼追根溯源,她隻需要保持好她本真就好。
忽然,她想到媽媽的信件。
她把人推開,趕緊把那信件拿出來,說道:“還有,你能不能幫我查查,我媽媽當年出國讀書,認識了什麼人。她跟一個叫華生的人什麼關係?”
容嵩接過那封信,皺著眉頭,最後又把那封信拿在手裏,說道:“這些我都幫你去查。你不要輕舉妄動。如果那個人再來,你就說你什麼都沒有找到,知道嗎?”
時歸寧點點頭。
現在,她的心情都沒有平靜下來,真不是合適去調查這些。
容嵩還有事情要忙,隻是回家一下,就離開了。
時歸寧繼續在整理父親留下來的舊物。
她的腦中總是在想著和父親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隻是,她也隻是聽到父親說她母親是個很美很溫柔的人,其他的,沒有太多的話了。
也因為梁夏的原因,所以父親說她母親的事情,更加少了。
她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此刻,她才發現自己對媽媽的認識是那麼的少。
忽然,她的靈光一閃,想起過去父親很喜歡去母親的墳墓那裏,有一個雜物房,是不是也會有關於母親的東西在那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