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劃過,割破了他的臉頰,斬斷了他耳側的發絲。
禪院甚爾警告道:“再看他一眼,眼睛給你挖出來。”
源壹沒來得及捂住禪院惠的耳朵:“禪院甚爾,孩子還在你說什麼胡話?”
“還不快滾?”
禪院直哉看著三人並肩離去的背影,嫉妒在心裏蔓延。
就連他都沒有和甚爾君這麼親密過,那個男人憑什麼?
太不爽,實在是太爽了。
一個弱者,有什麼資格如此?
源壹並不知道禪院直哉給他打上了“弱者”的標簽,就算知道了,源壹也並不在意。
他正冷著臉在教訓禪院甚爾:“喂,你稍微有點當父親的自覺吧?他還是個孩子,在還在麵前做這麼血腥的事,說那麼血腥的話,你覺得合適嗎?”
禪院甚爾不在意道:“他早晚要適應。”
他這麼大的時候,都能在咒靈丟中和咒靈奮戰三天三夜了。
現在的孩子就是脆弱。
源壹沒好氣道:“適應什麼?適應殺人嗎?”
禪院甚爾扯開禪院惠,直接了當地捂住了禪院惠的眼睛。
他貼近源壹,唇在他耳邊摩挲了幾下,曖昧道:“小老板,你好像已經完全適應了媽媽的角色。”
源壹渾身僵硬,感覺被他唇摩挲的地方異常灼熱。
禪院甚爾的氣息攻城掠地般的襲來,讓源壹潰不成軍。
源壹瞥了眼被捂著眼睛正在掙紮的禪院惠,咬牙道:“禪院甚爾,孩子還在!”
禪院甚爾曲解他的意思,曖昧的話語在唇邊卷了一圈,曖昧的吐出來:“孩子不在,什麼都能做嗎?”
他語氣十分輕佻,呼出的熱氣讓源壹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整個空氣了灼熱了起來,源壹喉結上下跳動,眼尾多了抹豔麗的紅。
[男人的浪漫?]
不合時宜出現的電子音將旖旎的曖昧氣氛全部打破。
源壹:“……”
“你能靜音嗎?”
[對不起,“martin早晨”對新知識實在太好奇了。]
[您是否需要觀看有關於兩個男人那個的視頻或者書籍?]
源壹推開禪院甚爾,癱著一張臉:“你能閉麥嗎?”
[好的,“martin早晨”會盡力。]
禪院惠掰開捂著他眼睛的手指:“我不是小孩子了。”
禪院甚爾聳肩道:“我一直把你當同齡人對待,把你當小孩子的是你老師。”
禪院惠:“……”
嗬嗬,把他當同齡人對待?
禪院甚爾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錢塞給禪院惠:“今晚別回家了,隨便去那幾個小鬼家哪一家住一晚都可以。”
禪院惠拉開他的口袋,將錢放了回去:“我不要。”
禪院甚爾皺眉道:“禪院惠,我脾氣不好,別惹我。”
禪院惠:“跡部老師,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急忙捂住他的嘴,惡狠狠道:“閉嘴!”
源壹扭頭狐疑道:“禪院甚爾,你在做什麼?還不放開他。”
禪院甚爾鬆開他,笑道:“我在和他促進父子感情。”
禪院惠:“嗬嗬。”
源壹拉著禪院惠的手走在前麵。
禪院惠回頭,朝禪院甚爾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
有他在想接近跡部老師這個笨蛋?
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