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給禪院家的人發消息了?”
夏油傑倒了杯茶給五條悟, 被五條悟嫌棄地推開。
“我冒著被人說勾結叛逃者的危險來找你,不是來喝苦兮兮的茶的。”五條悟抱怨道,“我要可樂。”
夏油傑微笑, 似有若無的黑氣滲透出來:“沒有可樂,隻有茶。”
叛逃出來, 接手了盤星教之後, 他簡直累到麻木。
像隻陀螺一樣處理教內的各種事物,當社畜太難了。
他需要養生才不會變的英年早禿。
五條悟勉強抿了一口,然後迅速將茶放下。
他苦著張臉:“什麼玩意,年輕人就應該喝可樂。”
夏油傑拿起杯子, 刮了下杯沿, 配上他的穿著, 活脫脫一個大神棍。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五條悟靠著椅子, 仰頭看向天花板,不在意道:“禪院甚爾當初出走可殺了不少禪院家的人, 我就算跟他們說了禪院甚爾的兒子繼承了十種影法術,那群嚇破膽的家夥隻要禪院甚爾還活著就不敢做什麼。”
“你說這麼多,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從我這裏隨隨便便就賺走這麼多錢怎麼可能, ”五條悟挑眉,得意道,“我將消息傳給禪院直哉了。”
夏油傑撫額無奈道:“真有你的,讓禪院直哉去煩禪院甚爾,你確定他不會被揍慘?”
五條悟聳肩, 幸災樂禍道:“兩個禪院家的人打起來,關我什麼事?”
夏油傑:“我還真以為你喪心病狂將消息傳給禪院家了。”
五條悟裝傻道:“禪院直哉也是禪院家的人, 我對坑我的人可沒有那麼好心。”
夏油傑歎氣, 將消息傳給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不僅不會暴露禪院甚爾繼承了十種影法術的兒子,還會死命幫他掩護。
禪院直哉可沒有那麼傻,給自己爭奪家主之位添一個對手。
雖然這個對手年紀並不大。
夏油傑:“若是禪院直哉打算除掉那個孩子呢?”
五條悟“嘁”了一聲,十分看不起禪院直哉的樣子:“就他?我不是看不起他,他真不是禪院甚爾的對手。”
要不是禪院甚爾當時沒補刀,並且他天才的領悟了反轉術式,他也要無了。
“也是。”他問道,“跡部景吾和禪院甚爾到底是什麼關係?”
五條悟表情扭曲,眉毛擰成了八字,他把夏油傑的茶搶過來,“咕嘟”灌了口茶,壓下想吐的欲望。
“黏黏糊糊的關係。”
“什麼?”夏油傑並沒有聽懂。
“就……”五條悟伸出兩根食指,然後指腹滿滿靠攏,“這樣的關係。”
夏油傑滿頭問號:“利益關係?”
五條悟嫌棄道:“你怎麼這麼純情?”
夏油傑:“……?”
五條悟:“你不會還是處男吧?”
夏油傑:“……悟,你大腦燒壞了嗎?我在問他們兩個是什麼關係,你不要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五條悟點頭肯定道:“是處男沒錯了。”
夏油傑深吸一口氣,咬牙道:“你不是嗎?”
菜菜子和美美子在二樓看戲。
美美子嚼著口香糖道:“這個掃把頭真是讓人不爽啊,一來就將夏油大人給霸占了。”
菜菜子撇嘴道:“都說了,銀毛沒一個好東西。”
“好煩啊。”美美子煩躁地撓頭,“夏油大人說這個掃把頭是他的好朋友,對待他要跟對待夏油大人一樣,但我就是不爽。”